「儿臣不敢」安阳摇头,「只是这事」
「既然不敢,就不要再说什么可是了」太后一把扯过她,一阵耳
语,「这江清歌可是孤最信任的人,常常出入孤的慈宁殿如今闹出这番丑闻,已让孤面上无光,你这会儿还死揪着她不放她若身败名裂了,孤这老脸好看」
「母后也只是被她蒙蔽」安阳低低道,「此事与母后何干」
「怎么无干」太后轻哼,「孤对她如何笃信,世人皆知她若真出了事,世人岂不是要骂孤眼瞎人蠢」
「可是」安阳还想说什么,太后的脸瞬间冷下来
「话已至此,不必多说」她扬声道,「在场所有人,都给孤滚滚得远远的孤再也不想看你们跟斗鸡似的死掐了」
「太后」薛昊上前一步,「您这么做,是在公然包庇藏毒构陷的元凶啊」
太后掠他一眼「薛大人,你知道,你这么做,是在公然挑衅孤的凤威吗你知道,敢这么做的人,都如何了吗」
「他们都死了」田德尖声尖气接腔,「被太后砍了脑袋,育作了花肥不然,慈宁宫里的花儿,为什么开得那般红艳呢皆是那些生就反骨之人的鲜血浇灌」
这话说得阴沉沉的,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噤若寒蝉
众人对于皇族之事,素来是门儿清,对于皇族中这些主子的脾气禀性,自然也是熟稔于胸。
在皇族诸贵人之中,太后是其中最不敢忽视的一个
她身份尊贵,脾气古怪,常因为一些琐事重罚身边之人。z
她要是真不开心了,还真能大开杀戒
今上一向孝顺她,哪怕她无缘无故杀人,也从不过问,还要找出各种理由矫饰,将错处全归在那些宫人身上
谁都不想做冤死鬼。
如今看太后发怒,有些胆小的人已经悄悄开溜。
但今日来园中的朝臣亦不少,虽趋炎附势者多,但总有那么两三块碛骨头敢对着这位老佛爷犯倔
「太后如此,就不怕引起朝中非议吗」
这回站出来的,不是别人,是李茵蔓的父亲李坚。
他原本未打算来此,后来听说女儿和楼玉春之间生了矛盾,当众说要退婚,他才急急赶来,想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自家女儿的事还未搞清,先撞到江家女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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