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拦着孤」太后冷冷的横了他一眼,「你是活腻了吗」
承影躬首「太后恕罪皇上此时疯癫暴躁,六亲不认,属下恐他会伤到太后太后可能不了解此毒的可怕,这毒传染性极强,但凡被咬到者,半刻钟内即发病之前肖统领便深受其害,这会儿也跟皇上一样疯着」
「孤无惧」太后抬袖拂开他,「让开」
然而承影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
「太后无惧,可属下甚惧皇上中毒,太子忧心忡忡,若是太后再被传染,可如何是好请太后务必保重凤体,勿要让太子殿下担忧才是啊」
「呸」太后恶狠狠的啐了他一口,「少在这里跟孤说这些冠冕堂皇之话你那主子是什么心思,孤心知肚明孤不说,是给他留着脸呢可他却不知悔改,一意孤行,囚禁皇帝,这可是谋逆大罪」
「太后从何处听来的谣言」承影据理力争,「皇帝疯癫,是被淑妃所害,此事有诸臣做证太子殿下派人守住他,亦是为太后及这宫中无数人着想绝非太后所说的囚禁谋逆还请太后莫要冤枉了殿下」
「你敢说孤冤枉他」太后勃然大怒,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来人,将这以下犯上的狗东西剁了撞开养心殿,救皇帝」
言罢,手一扬,身后禁卫如潮般涌上。
「既然太后不听劝,那属下也只能不敬了」
承影也不再多废话,拔剑出鞘。
身后,黑甲内卫的刀剑亦在同一时刻脱鞘而出,直直指向禁卫军。
养心殿外,立时剑驽拔张
「太子意图谋反,给孤狠狠的杀」太后手臂利落挥下,面色狰狞。
随着她一声令下,禁卫和东宫内卫立时杀在了一处,大殿上一片刀光剑影。
江清歌紧跟在太后身侧,一双诡诈的眸子,此时却不自觉的往房顶上瞧。z
殿前杀得热闹,大殿的房顶上,此时却是十分安静。
萧凛和苏离藏在勾檐斗角处的阴影里,袖手旁观,意态闲适。
他们选的这个位置很好,极隐蔽,外人根本发现不了,但他们却能将屋下房顶的所有动静都尽收眼底。
檐下禁卫和内卫杀得难解难分,檐上的江清远和北河两人通力合作,将琉璃瓦揭开,用工具刨出个足够一人进入的小洞。
北河将绳子系在腰上,江清远则将另一头牢牢捆在自己身上,围了几圈,又把绳末拴在屋檐上。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北河自洞口一跃而下,在空中荡了几下,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他径直往萧帝寝房而去。
江清远蹲在屋顶上望风,心提到了嗓子眼。
此时的江清歌的心也高高悬着,只盼着江清远和北河能尽快得手。
萧凛见时机成熟,手放在嘴里,打了个唿哨。
殿前的承影立时会意,露了个破绽,直往后摔,其余内卫接到信号,也纷纷后撤,仿佛要溃散而逃
太后见状大喜,紧随在禁卫身后冲入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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