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婆子从善如流,站到她面前,端起碗放到江清歌手下。
苏离则当众折下院中一棵大树上的细枝,往江清歌的指缝中轻轻戳去!
“啊!”江清歌拼命挣扎,鬼哭狼嚎,“苏离,你想折磨我就明说,何必用这般阴险的招数?你太恶毒了!”
“呸!”那婆子重重的唾了她一口,“老身长到五十二岁,真是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苏姑娘若真要拔你指甲,你这会儿早就流血了!她动作这么轻,根本就不曾伤到你!大家可都长着眼睛呢!”
“就是啊!”队伍前面的人纷纷点头,“这恶女惯会装腔作势!怕是又想用这种方法,让我们觉得苏姑娘恶吧?可惜,大家眼睛亮着呢!分得出谁善谁恶!”
江清歌怪叫一阵,反引来唾骂无数,自知无用,可别无他法,只能拼命挣扎,想要阻止苏离的动作。
可是,苏离的力气大得惊人,明明十指纤纤,可落到她的手腕上,却似被铁钳狠狠钳住,不挣扎还好,愈是挣扎,愈是痛得刺骨!
她痛得涕泪横流,却仍负隅顽抗。
不过,这点抗争,就如同案板上蹦跳的鱼一样徒劳无用。
苏离的动作利索干净,很快,便将她十指间的物事尽数抠出来,里面自然少不了一些脏物和血迹,但最多的,却是一种细小的白色粉末。
“苏姑娘,这是什么?”婆子好奇问。
苏离神秘一笑:“婆婆莫急,待会儿您便知道了!您先帮我把这碗端好!”
说完端着另一只空碗走向刘章,“现在轮到你了!”
刘章被打得满脸是血,此时被捆成只粽子,像条死狗一样扔在那里,闻言只是翻翻白眼,想说什么,嘴里却又喷出一堆血沫。
苏离拿着碗蹲到他身边,重新换了根新枝,也将他十指间的物事都抠出来。
抠完后,她将两只碗放到了一起。
众人一齐凑头去瞧。
两只碗里的白色粉末虽然有多有少,但从外形来看,一模一样!
“江清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许蔷怒喝。
“这有什么?”江清歌咕咕怪笑,“刘章本来就一直在帮我治解药,我们两人指甲中残留了药粉,这有什么稀奇的?”
“那么,这解药,你敢喝吗?”苏离笑问。
江清歌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本就惨白的面色,此时隐隐透着青灰色,瞳孔亦在不断收缩着。
“敢,还是不敢?”苏离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