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张贵妃追问。
“后来我将此事告知了兄长!”昭王妃回,“兄长知道此事后,便将他约了出来,再次婉拒,他许是觉得丢了颜面,竟然又写了封信来骂我,这且不说,还请人写了封匿名信,送给殿下,信中各种捏造诋毁,败坏我的清誉!可我与殿下相知甚深,岂是他能破坏的?王爷将那信拿给我,问我可否得罪了什么人,我一看那措词,便知是他无疑了!殿下要为我出头,问我可知幕后之人是谁,我犹豫再三,到底没告诉他!殿下与他同为皇子,此事若是闹将出来,到底有失皇家体面,最终忍气吞声咽下了!”
“之后他可曾再骚扰你?”苏离问。
“倒是没再寄情信来,可是……”昭王妃说到这里,牙齿磨得咯咯响,“可是每逢宫宴,总能感觉到他的恶意!不,确切的说,是轻薄之意!他只是这么看着你,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人倍感恶心!所以后来他可能出现的场合,我绝对不出现!”
“怪不得每次宫宴,你都是推三阻四的不肯来,却原来,是有这么个玩意儿膈应人!”张贵妃怒道,“你当时该同本宫讲的!本宫定要将他叫到面前,好好的抽他几个耳光,狠狠的申斥他一回!本宫的儿媳,岂能受这种欺负?”
“儿媳总觉得此事传扬出来,于殿下颜面有损!”昭王妃苦笑,“回头叫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听了去,少不得要添油加醋,在那茶坊酒肆乱传!虽清者自清,但我实是不愿让殿下缠入这种事中,是以能忍则忍!现在想来,也幸亏当时忍了,若不然,他不定生出什么事来!毕竟,人家可是皇帝心尖上的人呢!哪是殿下能比的?”
“王妃所言极是!”苏离轻叹,“以萧帝的德性,若知自已选定的太子人选被你嫌弃了,定要恼羞成怒,千方百计的坏你和昭王殿下的婚事!这对父子是一脉相承,什么恶心的事做不出来?”
张贵妃等人听着,也觉一阵后怕,同时,愈发仇恨萧帝萧玦等人。
“那现在那贼厮在何处?”昭王妃担忧道,“若他当真寻到庄子里来,我又当如何应对才好?”
“殿下已派人前去拦阻,他应该是没有空到庄子里来了!”苏离回,“不过,为防万一,你们还是准备好一致的说辞,比如说,来庄子是因为昭王和昭王妃之间闹了矛盾之类的,总之找个借口不搭理他便是了!”
“我倒有个主意,只是,暂时可能对王妃声名有损……”张老夫人看向昭王妃,欲言又止。
“都这个时候了,声名反而不重要了!”昭王妃苦笑,“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那厮借着殿下的壳子来欺负我!老夫人但言无妨!”
“那么,就顺应这京中舆论而为吧!”张老夫人道,“如今京中人都说,昭王败了,张家要完了,王妃就以这个为借口,装作是个贪权好势的女人,一心想要夫君登临绝顶,结果他却功败垂成,你希望落空不说,还可能被连累,自是要想方设法的,与他划清界限!”
“这个主意好!”苏离笑道,“这样一来,不光借口合理,还会给那厮施压,迫使他放弃苟命的想法,重启夺权之心!”
“本宫也觉得极好!”张贵妃用力点头,“那这样的话,阿棠便不能跟我们一起在庄子了,干脆直接回娘家待着吧!”
“好!”昭王妃点头,“就这么办!咱们正好就此先演一场戏,让人传到京城去,也让那贼厮断了他那贼心!”
京城,昭王府。
萧玦精心打扮后,坐上了华丽的马车,车夫扬鞭催马,就要往云泽山庄而去,谁知马鞭还未落到马屁股上,那马却忽然受了惊,嘶嚎一声,前蹄扬起,马车前辕也被它带起来,车夫惊呼一声,身形一歪,摔倒在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