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正聚在一起享用花无月买来的食物。
许久没有吃到这些美味,一家人狼吞虎咽,大块朵颐,全然没有以前那相府贵族的范儿了,以前那是挑肥的捡瘦的,这会儿恨不得连包装烧鸡的荷叶都一并吞进腹中!
“有花无月这蠢货真好!”温婷吃得满口流油,心满意足,愈发觉得不能没有花无月。
“是啊!”温母用力点头,“此番,一定要抓牢她!珍珠那茶送去了那么久,也该起效了吧?”
“差不多!”温婷擦擦手,“咱们赶紧去瞧瞧!煮熟的鸭子,万不能让她跑了!”
萧允对温佑安和花无月这段孽缘,倒是有所耳闻,听到这话,鄙夷撇嘴。
目下无尘的大萧第一公子,居然要为家人生计出卖肉身了!
真真叫人瞧不起!
像他这样没出息的怂货,江清歌绝对不会喜欢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留信,让自己来这儿?
萧允四处打探一番,并未发现江清歌的身影,遂悄步跟在温氏母女身后。
这宅子不大,统共就这几间房。
方才他摸过来时,已经挨个看过了,并没有人,只有连着回廊的西耳屋还未看过。
此时的温氏母女,也正是往西耳屋的方向而去。
此时的耳屋内,正上演一场令人面酣心跳的春日盛景。
温母在那茶水中加足了料,花无月和温佑安初时还未觉得有什么,然而等在厨房做完饭出来,俱是满面通红,大汗淋漓。
媚药本就惑人,又兼厨房火气催发,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更不用说,花无月本就对温佑安痴情满满,如今看着心爱男子在面前,恨不能生扑了他!
温佑安初时还能保持理智,但在她笨拙的撩拨下,渐渐也放弃了抵抗。
抱着花无月倒向塌上的那一刻,他莫名有种自暴自弃的快感和愉悦。
平心而论,花无月生得真的挺好看的。
尤其,在扒掉她那身花里胡哨的衣裳,除去她头顶那昂贵却俗气的金银首饰后,面前的小女人忽然就从一只野山鸡,变成一支娇羞欲滴的清水芙蓉,叫人看得心焦手痒,恨不能立时将其采撷下来,细细的欣赏把玩。
两人都是热情似火,完全没有注意到,窗口的帷帘之后,正有人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
这人自然是江清歌!
从看到温佑安跟花无月亲亲我我的那一刻起,她心里的妒火就开始熊熊燃烧。
烧到这会儿,她已经完全烧糊涂了。
见两人此时正忘我之时,她抄起早就准备好的木棍,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的朝花无月头上砸去!
这是真正的棒打鸳鸯。
只是一棒,花无月立时血流满面,晕死过去。
温佑安被这突如其来的闷棍打懵了,猝然转身,看到一张陌生女人的脸,他更懵了,指着她怒叫:“你是何人?你为何……”
他生恐苏离发怒,真的把他留下来,说完这话,脚底抹油,拔腿就跑,很快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