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从未对人言说过的秘密。
“你小子”老天师叹了口气,却有些被张潇的样子给短暂的冲淡了心里淤积的悲伤。
“慌什么,要是真的什么邪魔外道,刚出生那会老道我就一巴掌拍死了。
只是勘破了胎中之谜,的的确确是我孙子,有宿慧怎么了?
道门的记载中,千年以来凡间有宿慧的又不是你一人。
我只要确定,你就是我孙子,并不是什么妖邪存在,那就足够了!”
张潇剧烈跳动的心终于稍微的平缓了一些,他再次拿起了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是了道门是玩魂魄的祖宗,算卦的专家,专治各种歪门邪道。
怎么可能瞒得过?
即便是一杯清酒入喉,但依然口干舌燥的厉害,这个时候张潇发现自己居然大汗淋漓。
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给浸湿,黏在了后背上。
老天师一挥袖袍卷走了张潇面前的酒。
“不能喝了,你小子喝完了没准会出事。”
张潇掏出了一瓶娃哈哈矿泉水,他知道爷爷说的是什么。
是喝多了骑龙那一次,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那段曾经被灵性给封锁的记忆。
“爷爷.我已经想起了那段记忆”
张潇低声的说着。
“哦?说来听听,看看你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让伱的灵性都要跳出来把它给锁了。”
老天师将酒杯抢走,自己倒是倒了一杯小酒,自饮自酌起来。
“怎么说呢——”张潇皱着眉,仔细的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我很想让诺伯追上飞机,当时我喝醉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
我下意识的想起了————”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小心的说道:
“想起了一些.不应该在现在出现的东西,总之就是一些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技能——呃,就是法术。
然后这些法术真的生效了。”
张潇知道这是什么,这相当的骇人。
即便魔法的本质就是心想事成,但创造一个新魔法绝对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它需要思考,需要固化,需要找到合适的咒语(心理暗示)去锚定。
总之绝对不可能是这样喊一句就能实现的。
老天师喝酒的动作突然就停住了,他想过这个好大孙肯定干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但从没想到是这样的.
言出法随!
张潇说完之后却发现爷爷默不作声,静悄悄的。
不由试探的问道:
“爷爷.就是穿.呃,宿慧的人,都能这样?”
“不要问我,老道我也理解不了。”
老天师喝着酒,没好气的说道。
巨大的广场之上,再次陷入了沉默。
张潇又低声的问道:“所以我的这些特殊待遇,还有道门不讲道理的支持。
都是因为我的特殊身份?
我之前在学校里都没想过,能够给一个晚辈那么大的支持。
比如跟学院里的人起冲突的时候,我才一年级。
但是道门却派出了人手,远渡重洋来兜底。
还有很多特殊的待遇,一个人的授箓,龙虎玉佩,自打出生的时候就挂在我脖子上。
东西方贸易这么大的事情我都能一言而决
还有很多很多”
“不,潇潇.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