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廷皇至五年八月,西北爆发了吕族暴乱。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趁着清廷疲于应对南方农名起义,借着宗教矛盾与民族矛盾,煽动吕族通过暴力建立的国家。
这是西北的一座小城,它位于山口附近,处于西川通往关中的要道。历来都是军事商业重镇,往日里人烟稠密,往来的商队摩肩接踵。
然而当下,这里只有一片死气。大雾弥漫的深秋早晨,一对上千人的队伍正向着通往西川的大道进发。
这是一个奴隶与暴民的队伍,头裹绿巾的吕族头目手持钢刀,指挥着手下监督负重前行的唐族百姓。
这队唐族百姓,都是吕族叛乱中俘获的,他们让其背负辎重前往西川。
由于路途遥远,山路崎岖,再加上严寒的天气,这些唐族百姓可以说此行十死无生。
一路上,吕族的士兵不断鞭打奴隶们,头目金虎更是刀斩两个年老的唐族,让奴隶们更快地赶路。
作为吕族叛乱的后起者,这队吕族希望成为侵略西川的先锋,大部队正在不远处的瓯城。
金虎接到命令,押送辎重在西川边界小城令县扎稳脚跟,大部队随后跟进。
其实这是一个十分冒险的举动,这队吕族士兵不多,而押解的唐族奴隶众多,一旦奴隶反抗,战斗力将大打折扣。
于是金虎谋划在西川的山口杀掉所有唐族奴隶,并严格控制饮食,只要其半死不活。
于是接下路的数天里,唐族百姓不断有人死于饥饿与疾病。这天夜里,队伍在一处密林里安营扎寨。
吕族士兵三三两两的饮酒作乐,只留下数人照看奄奄一息的奴隶。这些奴隶被圈在临时搭建的围栏里,不时有人发出痛苦的哀嚎。
监守的士兵队长是个二十出头的暴徒,他极端仇恨唐族,认为唐族是天生的贱种,懦弱无力。
到了半夜里,他命人燃起了火把,照得这些可怜的人们睡不着觉。在这群唐人中,也不乏孔武有力的汉子,但是乡下人的期期艾艾在常年的压迫统治中被发展为百依百顺,不敢反抗。
但是奴隶中也有另类,十七岁的吴百豪是关中渭县人,在暴乱发生时,他及时召集了亲族进行自卫。
吕族攻破村垒后,因为伤亡过大,残忍的杀害了他的父母和其他长辈,唯独留下了他们几个少年。
这样的奴隶生活里,他每时每刻不充满了仇恨,他眼中的怒火犹如实质般地喷涌。
监管他的吕族甚至不敢与他对视,只能通过鞭子企图压制他。监管队长燃起火把后,吴百豪看清了唐族百姓的脸上那种可怜与艰辛,那种懦弱与逆来顺受。
他出离地愤怒了,吴百豪对身边的汉子低声到:如果再不反抗,我们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