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不好吗?”杨嘉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阙良诧异地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纯白短裤和杨嘉嘉怜悯的脸色。
阙良仅仅看了一眼,便松开了自己的双手,瞬间后退了两米远,又正色到:“姐,我错了,你先把手术刀放下咱们讨论一下人生理想,算了你还是拿手术刀吧,毕竟那石头雕塑是个狮子,你看它多可爱啊咱们饶他一命怎么样啊老大,唉唉唉你别掰这个刀了.....这个魔术我也会,很简单,不就是那样把它变弯.....卧槽?!”
看着眼前断成两半的手术刀,阙良怎么也无法把它和这个娇小可人的美女联系到一块去。
于是又不争气地怂到了曹老头的药桌子后面。
“小子!把你的舌头从我桌子上拿开!那可是花包谷黎木!整个二仙河里一年只有一块这种木头!!都tm给你舔黏糊了!”
“没办法啊老头,这个木头怎么可以这么香.....我已经半天没吃饭了,要不给我一小块!就一小块.......”
“滚啊!!”曹老头心疼地抱着药桌,狠狠地推开了阙良的魔爪。
杨嘉嘉好奇地撅起了嘴巴,看着老头和阙良,十分摸不着头脑。
“涂布凡,过来,问你点事儿。”此时整瑟瑟发抖的涂布凡,自然是毫无意义地像哈巴狗一样跑了过来。
“嘉嘉,啥事?!”涂布凡热情地问到。
“阙良为什么能坐凳子上蹦一米多高,花包谷黎这种木头遇水即裂,为什么曹老...爷爷说二仙河里一年长一块?还有.....在别墅里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到阙良说清玄镜什么的......”
“凳子底下弹簧弹阙良屁股了,二仙河的河床现在是枯竭的第四年零三个月,至于清玄镜....”
说到这里,涂布凡停顿了一下,而一旁还在吵闹的阙良扭头和他对视一下,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精芒,随即又恢复了喧闹。
“清玄镜只不过是阙良瞎编的一个招式啦~~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只不过阙良小时候中药磕多了,对一些东西有免疫性,对一些花鸟鱼虫啊什么的有免疫性,所以潇洒地挥了一管血条毕方就怕了,所以那火就灭了呗~~”
说着,有意无意地又朝杨嘉嘉靠了一步。
“你还嫌鼻子上纱布不够宽吗?”
杨嘉嘉气汹汹地抬起拳头。
云幕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前天,在茫茫火海中,她昏迷了过去,但仅存的一丝意识让她意识到危机,只知道冲天火焰,突然被一股蓝光熄灭,对于事件的过程并不了解,但绝不像涂布凡说的那样简单。
“你们到底是谁呢......这些谜,总有一天我要你们亲口说出来!”云幕迈起两条修长的大白腿,走回了车旁,一个司机为她打开了车门。
“嘉嘉!这里没我们的事了,咱们走吧!”
“姐姐等等我!”杨嘉嘉蹦跳着跟了上去,坐上了车子。
涂布凡还是一幅哈巴狗的样子:“慢走啊!有空常来玩啊小仙女!”
随着一阵发动机轰鸣声响起,两女的身影总算离开了三人的视线。
空气,终于恢复了平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