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多不会喜欢妻子为他人染指,既如此,自己搞一堆小妾,不就是让妻子头上跑马吗
世俗也认为男人风流是寻常事,甚至是有魅力的展现,这未免太不公平了
可女人们好像也认同如此,甘愿这般,就好像她们甘愿在一座宅子里,经年累月的不出门一般
自古以来男尊女卑、男动女静,好像世界本该如此
到此,武利盈又多个疑问自古以来、世俗如此的道理,就是对的吗
傍晚时,花素律应邀去往武利盈居处。
到达时武利盈已经叫人备好酒菜,尽是花素律喜欢吃的。
这份体贴让花素律觉得开心,但看到桌上那两坛子酒时,花素律脸沉了下来好在武利盈不是硬要她喝不可。
花素律没想过武利盈年纪轻轻,酒量极好。
武利盈则没想过花素律一个皇上,竟然还会划拳,而且技术还不赖
到头结束,两坛子酒大半都进了武利盈的肚子,花素律也已昏昏沉沉。
等服下备好的解酒汤后,俩人在宫人的服侍下收拾洗漱,抱着被子睡下
夜半时分,晕乎乎的武利盈似在梦中听见一阵痛苦的呻吟。
睡得正好被吵到,武利盈自然不耐烦。
他没多想,伸手往声音来源处推了推,翻个身继续睡。
声音没有因此消失,反还在继续,并且越来越清晰
迷蒙里武利盈不耐地哼哼,梦里突然想起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睡觉,骤然从梦中惊醒坐起。
醒来就见身边花素律身体半蜷,一头黑发散在枕头上,面露痛苦之色。
武利盈轻轻唤了几声,可惜花素律反应都不大,只是抱着肚子闷声哼哼
撩开床幔,外面的烛光照进来,武利盈才注意到此时花素律面色惨白,连嘴唇也煞白一片。
武利盈吓了一跳,赶紧用力摇晃花素律,试图将她唤醒。
“疼,疼”半梦半醒间,花素律双眼紧闭,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喃。
武利盈捕捉到她唇间不清晰的话语,紧忙低头去问“那儿疼你怎么了”
“肚子疼。”花素律不清醒地回道。
闻言,武利盈焦急地掀开被子“肚子那儿疼要不要叫”
话还没说完,武利盈看着被子下的花素律,惊恐地瞪圆了双目
花素律两腿间洇出大片血红,将紫色的蚕丝寝衣寝裤染变了颜色,连床褥上也沾上了血
“来人快来人”武利盈跳下床,急得连鞋都忘了穿,赤脚边跑边喊“传太医”
在门口守夜的春希闻声闯进门“怎么了”
武利盈指着床上的花素律,仓皇失措道“皇上出了好多血快叫太医”
等太医诊治离开后,花素律已换身衣服,床褥也更换干净。
武利盈坐在床边讪讪的,花素律躺在床上想笑又不敢,生怕笑了身下就是一阵血流汹涌
“你没见过女人来月经啊”花素律强忍笑意。
武利盈脸涨得通红,憨憨地摇了下头,闷了阵问“还疼吗”
“太医扎完针后好多了。”花素律摸摸小腹上热敷的药草包,调笑道“你看你刚才的样子,吓得跟什么似的,嘻嘻”
武利盈羞恼地白了她一眼“突然流那么多血,脸色还白得像纸人,怎么不吓人我为你担心,你还笑”
花素律看武利盈气鼓鼓地甩袖子,将后背露给她。
抬手拽拽武利盈的袖子,她歉意道“行了,朕不笑你了。还不是因为你拽着朕喝冷酒,才害得朕痛经朕都没气,你这么大气性干什么”
刚才太医问诊后,说此回剧痛有可能是喝太多冷酒的缘故。
不过经痛这事说不好什么原因,这些日子天热,花素律入口的东西多数都是冰镇过的。
再加上她身体底子本就差,往日里就月经不调。
有时好不容易来了,结果只可怜兮兮的一点经血,从没如这回般,像开闸放洪似的连痛经,都比以前强烈的不止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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