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丽莎的死我和你一样怀疑有可能同你家乡那个传说有关,怀疑是一方面,但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件事,那就是你父亲为何早早将你送出小镇且这么些年来也一直与你关系恶劣”
如上所言,赵平这段话是经过一番思前想后的,几乎是目前唯一可以在不违反规则前提下劝阻詹米的理由,毕竟曾看过原著电影的他深知詹米与其父亲关系不睦,此事涉及到规则禁区,其他执行者或许碍于身份无法吐露,但唯独自己可以说,原因来自于他的身份刚好是詹米好友,既为朋友,那么知晓对方家庭情况无疑算理所当然,没有错,早已对死寂剧情熟悉通晓的他想以对方父亲为切入点阻止詹米
果然,正如眼镜男所预想的那样,随着以上言论吐露出口,脑海没有冒出任何声音,诅咒并未判定违规。
“咦我父亲你这话什么意思丽莎的死和我父亲有啥关系”
“有关系,这关乎我一个推论,我建议咱俩还是先坐下来慢慢说。”
见好友谈及自己父亲,詹米不禁疑惑起来,于是,逐渐恢复冷静的詹米开始在赵平示意下暂停出门坐回沙发,待两人心平气和双双坐下后,略一沉吟,眼镜男先是扶了扶鼻梁金丝眼镜,接着便在詹米的疑惑目光中给予提醒
“听着詹米,你和你父亲两人关系的确很差,而你自打多年前离开小镇后也一直没有回过家乡,以上种种虽为事实,可你有没有细致琢磨过你和你父亲之间为啥关系不睦或者说其中缘由来自哪里”
听对方这么一说,一时间,詹米本能愣住,他,终止追问,暂缓迫切,整个人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足足过了半分钟,青年才面露厌恶自顾自垂头回应道“我父亲的脾气本就不好,作为我们奥尔家族现任家主,他养成了很多坏毛病,抽烟、酗酒、玩乐、脾气暴躁,我的母亲正是因受不了他的家暴才最终选择自杀我恨他,所以我当然要选择离开他,纵使这么多年过去,每当我一个人时我也曾试图在心里原谅他,然而每每想到母亲的死,我便无法释怀,最终,我没有原谅他,我仍然恨那个男人”
言至此处,詹米默然抬头双目凝视,盯着赵平反问道“这些事我以前和你说过,难道不是实情吗还是说我父亲的所做为当真能被原谅还有你之前说的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连番质问来势汹涌,数段不解紧随其后,的确,詹米所言全是实情,可惜仅仅只是他个人眼里的实情而已,真实情况则远比詹米所看到的要可怕太多,恐怖太多
于是
面对质疑,赵平神色不变维持淡定,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和詹米那充斥疑惑的目光对视良久,直到
“说话啊为何不说话你刚刚不是说我当初离开小镇另有隐情吗”
我虽能利用好友兼律师身份为对方隐晦分析一波,但这也是我个人最后一次尝试了,属于冒着违规风险所进行的最后一次劝阻,过程中我极有可能遭受处罚,如果还是劝不动对方,那我可就真的毫无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