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一遍，从头到尾，末了才意味深长，“确实是不大好看。”
顾娴：“……”
这人……
她只是谦虚一下而已好吧。
萧阳旋即又看她，“之前不是说学过读书习字。”
顾娴一愣。
这才想起来，第一次侍寝时，皇帝确实问过她这个问题。
眸光一闪。
心里忽然生出个念头。。
顿时垂下眼故作失落的就轻轻道，“嗯……学过的，就是……家里对妾身不大上心。”
萧阳顿时眯眼。
顾娴连忙小心翼翼看了人一眼，这才又委屈道，“…妾身家里的孩子多了些……平日里教习的师傅更喜欢姐姐们……许是妾身太愚钝了罢……没什么读书习字的天份……就……”
看着人委屈的小模样。
睫毛一颤颤的。
眸子里还带着水光。
萧阳呼吸一顿，下一瞬眯起眼。
陡然便上前一步，一把用大手罩住了人白皙的小手。
顾娴诧异抬头。
皇帝却将人就那么半圈在怀里，微微俯身，一边半是抱着顾娴，另一手带着她软软的小手便捏着毛笔拿了旁侧一张干净的纸张，就在桌上写了起来。
于是不过片刻功夫。
一排龙飞凤舞气势轩昂的大字便跃于纸上。
萧阳桃花眼微垂，薄唇便贴在少女白软的耳边，“又不是什么大事，字不好朕教你写，慢慢练习便是，也值得你伤心？”
温热的呼吸瞬间扑来。
扫的耳垂痒酥酥的发麻。
睫毛一颤，顾娴抬头，恰对上皇帝那双漆黑的桃花眸，心里却有些意外。
但很快反应过来，忙做出一脸惊喜的行礼，“这，这……”说着张唇，像是激动的有些说不出来话一般，末了才道，“妾身多谢陛下恩典。”
大手却就扣着人纤细的腰肢收了收，萧阳勾唇。
顾娴一下便软软依偎进人怀里“呀。”了声。
萧阳顿觉鼻尖满是馨香。
喉头一滚。
紧接着便捏住少女下巴，低头亲上她脸颊。
顾娴忙抱住人脖子。
萧阳唇却印在人耳垂旁，轻轻蹭。
顾娴忙缩了下身子。
暧昧的气息流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
皇帝便有些按捺不住了，重重掐住顾娴的小细腰，“就会勾朕。”
顾娴一脸无辜抬起头。
萧阳呼吸一滞，喉咙只觉发干发烫，当即低头便狠狠咬住了女子的唇。
然后一把将人按在了旁边的贵妃榻上，手扯住了人的衣带拉开，“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
也不知过了多久。
屋内的动静这才终于停下来。
萧阳叫了人抬水进来。
顾娴洗完的时候，毫不例外又是被皇帝抱出来的。
没力气了嘛。
皇帝顿时似笑非笑斜她一眼。又捏捏她的小细腰，“还没用晚膳，一会儿多吃点，嗯？”
顾娴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抄写这么多佛经做什么。”不过想到什么，萧阳忽然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