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哈本你真是胆大包天,来人,给本官拿下!”
葛哈本是第三千户所千户,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谭泰的亲侄子,谭布的小儿子。
葛哈本正行着好事突然被打断,正想破口大骂,转身一看却是自己的叔叔,连忙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嘴脸。
“叔父,您也来试试?不是侄儿吹,这娘们真得劲。”
葛哈本脸色醉红,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态势,便被谭太的亲兵押了起来。
马东山站在一旁,也不说话,安静的看着。
“畜生,大夏军规你当真不怕吗!”
谭太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感觉被打脸一样,他先前还在嘱咐兵士们要守军规,可转身自己的侄子便坏了规矩,这如何不让他感到气愤,更让他担心的事,这件事如何向皇帝交待。
辽东卫本身就不受其他大夏军的待见,如今又发生这样的事,他们难免不会落井下石,补上一脚。
“你们这是干嘛!知道老子是谁吗?叔父叔父!”
葛哈本不知死活的大声骂道,拼命的挣扎着。
“葛哈本少爷,您就安静些吧,大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您可是大人的亲侄子。”
亲兵小声在葛哈本耳边说着。
葛哈本一听哈哈一笑,那确实,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一家人,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谭太的眼神已经阴冷到可以杀人了。
“镇抚何在!”
谭太一声大喝,辽东卫镇抚使何寻理赶紧向前,大声喊到。
“军中饮酒,奸淫妇女,杀人害命该当何罪!”
谭太看样子已经铁了心了,何寻理左右看了看,又看看一旁的马东山,大声回道。
“饮酒当杖刑五十,战时饮酒当流放,奸淫妇女,杀人害命,都是死罪!若是战时,可当场斩首!”
何寻理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字字击打在葛哈本的心上,他看着谭太的脸色,开始变得惊恐起来。
他知道,他的叔父从不开玩笑。
“叔父,饶侄儿一次,饶侄儿一次啊,侄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何寻理猛的酒醒,大声的哭求起来,一旁的亲兵也帮忙说话。
“闭嘴!再说,你们就同他一起去吧!”
说完,谭太一声令下,何寻理带着镇抚使司执法队上场,准备将葛哈本押下去,谭太却伸手制止。
“就在这里,当场处决!”
“啊!叔父!”
葛哈本直接吓晕了过去,黄白之物不受控制的流下,让谭太顿时感觉丢了脸面,一声令下,大刀重重的砍下,数颗人头滚滚落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