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进东应该习惯了阳珍的亲近,对于她站在自己身边,近的几乎要把胸口挨到他胳膊上的举动并没反感,也没排斥。
他近乎用着温和的口吻说:“今天阿锦不舒服,你给她做一全套足浴。”
傅时锦眉梢微挑,阿锦?
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么喊她。
这样亲昵的称呼,爷爷喊过,商霆喊过,商月喊过,母亲小时候应该也喊过,除此之外,再没人喊了。
商月也不是每回都这样喊,她有时候傅时锦傅时锦的喊,有时候喊时锦,有时候喊阿锦,只有商霆,每次都喊她阿锦。
阳珍笑着说:“我还以为是陆总需要我呢。”
陆进东淡淡道:“阿锦需要你,我也就需要你。”
这话听上去好像没什么毛病,但内涵的意思是,阿锦如果不需要你了,你就可以滚了。
变相的是在告诉阳珍,她的生杀大权,握在傅时锦手上。
也在告诉阳珍,傅时锦于他是什么样的存在,她可以怠慢他,但不能怠慢傅时锦。
她更加别想妄图勾引他,尤其在傅时锦面前。
阳珍脸色微变,立马道:“我这就去为阿锦小姐服务。”
陆进东眼皮一掀:“阿锦是我喊的,她姓傅,你叫她傅小姐。”
阳珍脸色变了又变,以前从来没见陆进东带女人来这个地方,每次都是他一个人来,来了也是喊她服务,服务的时候因为某些动作,会有一些肢体上的接触,虽然不说多亲密,但也会有一些接近于亲密的动作,他并不反感,也不排斥。
事后也夸她技术好,还会给她小费。
跟她说话也非常温和。
也许一次两次,阳珍没有生出什么心思,但一年两年,陆进东只点她一个人,她自然就开始生出一些不应该有的心思了。
阳珍也没想过要当陆进东的妻子,她没那个资格,她只是想当他的女人,就算是玩玩就过的女人,她也愿意的。
后来有意无意的在按摩的时候勾引他,他都无动于衷,但也没有中止她,她就越来越大胆了。
有一次她要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被他一把掀飞摔在了地上,他表情很冷,像看蝼蚁一样看着她。
明明一个眼神,但那力道却让她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继续,她赶紧爬起来,继续给他做按摩,却是再也不敢造次了。
之后他好像也没在意那件事情,还是每次来了只点她一个,但在那之后,她就是不敢再肆意招惹他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惩罚她,也没有辱骂她,没有责备她,更没有辞退她,她却是看到他就有些怕了。
这样害怕的情绪持久了一年多,后来就慢慢的恢复了。
只是她再也不敢对他有觊觎之心了,每次都是规规矩矩的按摩。
他还是会隔一段时间就来,有时候出差了,会很长时间不来。
这次的时间就挺长的,有两个多月没来了。
以前做出勾引他的事情,他都没警告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