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霆见她不对劲,立马问道:“怎么了?是我说的话伤着你了吗?”
商月去看傅时锦,又瞪商霆:“谁叫你那么多话。”
傅时锦觉得压抑,甚至有些恐慌,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是爷爷一点一点的把傅氏企业转移到了席延鹤手上,那么,把她害到这个境界的罪魁祸首,除了席延鹤,还有爷爷。
爷爷成了席延鹤的帮凶。
不。
傅时锦摇了摇头,不愿意相信这样的可怕事实。
傅时锦脸色苍白,站起身,说道:“我先走了。”
她神情恍惚,整个人都十分不对劲。
商霆和商月同时起身。
商霆拉住傅时锦手臂,找补的说道:“你不要被我的话影响了,我那都是胡乱猜测的,只要你的手表技术没有侵权,你就不用担心,商氏集团的法务部也不是吃素的。”
言外之意是,如果真的打官司,商氏集团的法务部会全力帮助她。
商月也扶住了傅时锦的另一边胳膊,说道:“是啊时锦,你不要担心,只要咱们的手表技术没有侵权,席延鹤就是戳破天,也拿咱们没办法的,你脸色不太好看,晚上还有宴会呢,你下午就好好休息,店里的事情交给我跟何叔就好。”
因为中午宴请的人是谢四新、夏昊虞、白少武等人,何叔跟店员们就没来。
何叔跟何婶一起,带着店员们去别的地方吃饭了。
傅时锦并不是担心手表技术侵权之事,她也不害怕席延鹤的手段,她怕的是猜测成真。
那么疼爱她的爷爷,到最后,却成了伤害她最深的一刀。
傅时锦心里难受,但又不能表达,如果当真是她的爷爷在背后操纵了这一切,那她要如何说呢?说她爷爷为了席延鹤,置她这个亲孙女不顾?
谁相信呢?
如果真信了,她爷爷的名声也就毁了。
再者,这只是她的猜测,也许是错的,她不能提前污了爷爷的名声。
傅时锦一肚子话无法言说,只得接住商月的话,说道:“我去店里休息休息,阿月,下午就劳烦你跟何叔招呼客人了。”
商月说道:“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跟何叔也是股东啊,理应做这些的,好了,咱们回去吧,你脸色真的不好看,是不是喝多了?我去给你买点药回来。”
走的时候把商霆也拉走了。
商霆不愿意,走出去后说道:“你拉我出来干什么?时锦看上去不太好,我得陪着她。”
商月哼道:“你陪她什么?她身边有唐麦呢,不用你陪,倒是我说你,说话不过脑子的吗?什么话都说?傅氏钟表的继承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傅时锦,什么把席延鹤当成继承人,这种话以后再也不许说。”
商霆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是顺着自己的猜测一路说下去的,说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说完看到傅时锦的脸色,也知道自己说过了。
他忏悔道:“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眉头拧了拧,又说道:“可我觉得我的猜测是对的。”
“你打住!”
商月瞪着他:“你都说了,那是猜测,既是猜测,就是没有根据的事情,既是没有根据的事情,就不要说出来,时锦完全靠撑着一口气才能走下去,你如果把她的那一口气打散了,你觉得她还能撑下去吗?”
商霆抿了抿唇,脸色变得凝重,又充满了深深的担忧。
他叹气道:“真不知道傅爷爷当时是怎么想的。”
商月也叹气:“人已经死了,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当时是什么情况,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我们要帮着时锦,重新活过来,建立新的傅氏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