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锦催促商月吃了药,又说道:“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先去公司了,晚上下班后再来看你。”
商月说道:“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傅时锦皱眉:“胡闹,你还发烧,去什么公司。”
商月说:“低烧,不咳嗽不流鼻涕的,我也没觉得很不舒服,你让我一直窝在家里,我才不舒服呢!”
傅时锦坚决说:“不行,你今天不咳嗽,不代表明天不咳嗽,你今天不流鼻涕,不代表明天不流鼻涕,你先在家里休息两天,如果彻底不发烧了,身体也没任何别的不舒服,你再去公司上班。”
孙管家看看商月,看看傅时锦,不敢插嘴。
唐麦眼观鼻鼻观心,不是不敢插嘴,是觉得没必要插嘴。
老板是能管住商月的。
果然,商月焉了下来,说道:“那好吧,我就休息两天,等明天我不发烧了,后天我就去上班。”
傅时锦扫一眼外面的天空,雪花还在纷纷扬扬,不说如鹅毛般大,却也密集。
她叮嘱商月:“这两天外面冷,你又发烧,别出去了,也不要再吹冷风,小心病情加重。”
商月无语:“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啦,昨晚只是意外。”
傅时锦原本想骂她一句你确实不是小孩子了,就不要再胡乱糟蹋自己的身体,但想到昨晚商月因为蔡家人而想到了她的母亲,她心里肯定伤心着,又不忍心责骂她。
傅时锦说:“那我走了。”
又对孙管家说:“你照顾好阿月,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晚上过来。”
孙管家说好,傅时锦就带着唐麦先走了。
两个人回到公司,何叔问傅时锦商月怎么样。
商月今天没来上班,傅时锦在楼上楼下的找,何叔当然也知道了。
傅时锦去商公馆找商月,何叔也知道的。
傅时锦回来了,何叔肯定要问一嘴的。
傅时锦说:“商月病了,有些发烧,她这两天在家休息,暂时不来公司。”
何叔惊了惊,说道:“啊?怎么就发烧了?”
回过神来又说道:“不过昨晚变天,她可能着凉了,你也要注意,这几天特别冷,千万别生病了。”
傅时锦说道:“我知道的,何叔你也注意。”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何叔说起了今天的生意:“今天不行,到现在还没开张。”
又想到库存不多了,觉得生意差点就差点吧。
生意太好,货却没有,岂不失信于人?会降低初心工作室的声誉,反而不好。
虽然宽慰自己,但何叔还是问了傅时锦有何打算。
傅时锦看了一眼店里各个岗位的员工,把何叔喊到了楼上,说了她的打算。
“初心工作室肯定不能一直卖以旧改新的手表,这一批以旧改新的手表,只是引席延鹤上勾的引子。”
“席延鹤断定我只懂傅氏钟表的技术,我若开钟表室,必然要用傅氏钟表的技术,而这些手表都是爷爷当年留下来的,但凡是傅氏钟表的老人,都认得。”
“这也是我能骗住他们的原因之一,而有了这一批手表,我们的第一仗才能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