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光星怪笑道:“头疼,用锤子砸在别人头上,感觉自己的头就不疼了。”
这答案让我直起鸡皮疙瘩,幸亏抓到了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远去的警车我吁了口气,总算告慰张晨的在天之灵了。
兰津大酒店包厢内,刘长春设了庆功宴为我们庆功,可我没一点心思,我给肖潇使了个眼色,示意出去说话。
我们来到走廊僻静处,肖潇问:“今天这么高兴,什么事闷闷不乐?张晨的案子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能沉浸在案子里无法自拔,你要知道......。”
我打断道:“不是这事,你不是一直逼我调查张天来的案子吗?现在我有兴趣了,我发现了一些细节,可能对破案有帮助,我想看看张天来案子的案卷。”
肖潇愣了半晌问:“什么细节?”
“破碎的灯泡。”我说。
“什么意思?”肖潇不解的问。
我只好将那晚的梦说了一遍。
肖潇诧异道:“你是从梦里得到的提示?”
我点头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事实的确如此。”
肖潇若有所思道:“案发当天,我们找到张队的时候他已经快不行了,根本没法说话,他死之前发生的事我们一无所知,而你却能梦到他死之前的事,除了本人其他人不可能......。”
我知道肖潇要提器官记忆了,虽然我不愿相信,但她又说的没错,为什么我会梦到除张天来和凶手外别人不可能知道的事?这确实无法解释,难道器官真的有记忆?
“不提这个了,到底能不能看张天来的案卷啊,不能就当我没问。”我不耐烦道。
肖潇吸了口气说:“实话跟你说吧,已经看不了了。”
“为什么,这案子不是你们负责调查的吗?”我纳闷道。
“在你答应老刘当顾问的当天,市局突然就把案卷调走了,说这案子关系到已故刑警队长的声誉,更关系到整个兰津公安系统的声誉,所以将由市局派专人负责侦破,其他人不得插手。”肖潇凝眉道。
我产生了一种奇怪感觉,为什么偏偏在我进支队当顾问的时候把案卷调走,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你是不是觉得很巧?”肖潇问。
我问:“谁下的命令?”
“当然是市局的最高领导杜黎明杜局长......。”肖潇顿了顿问:“你该不是怀疑杜局长吧?”
“那倒没有,只是有种很怪的感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