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春在电话里向我抱怨,问我跟丁局出的什么馊主意,现在搞的媒体把分局围了个水泄不通,媒体也不知道从哪里获悉他的手机号码,电话都快打爆了,只好关机了,他只能用周天明的电话给我打了。
我向刘长春表达了歉意,刘长春倒是没有怪我,还叮嘱我和肖潇暂时不要回去,免得被媒体给缠上了。
周天明接过电话说:“刘局说的没错,你们今天最好别回来了,有事可以打我的电话联系。”
“对了老周,听说尸检报告出来了,怎么说?”我问
“昨晚我去市局把第二宗案子的尸体也拉回来,连夜给化验完了,跟第一宗案子里的情况基本一致,不同之处是第二宗案子里的死者由于刚死不久,体内的虫子还在繁殖,全是虫卵,挺恶心的。”周天明说。
我哑然失笑道:“你也有觉得恶心的东西啊。”
周天明尴尬的笑笑说:“虽然新发现不多,但还是有的,你听仔细了,应该对调查有帮助,两名死者的年龄都介乎于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男性,身高均在一米六五左右,我在他们的胃里还发现了西地那非成分的残留。”
“你是说凶手选择被害人有偏好,喜欢选择三四十岁,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的矮个子男人?”我问。
“应该是。”周天明说。
“西地那非是啥玩意,你说人话。”我说。
“你还年轻估计用不到,俗称就是伟哥。”周天明说。
“两个死者生前都有过那方面的行为?”我嘀咕道。
“嗯。”
“这么说凶手是个女人了,专挑一米六五左右的矮个子男人下手,可能是因为控制起来方便,个子大了不太好控制。”我嘀咕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你这话对矮个子男人不公平啊,拳王邹市明表示不服,挂了。”周天明说完就挂了。
我将这情况跟肖潇说了下,肖潇对我的判断表示了肯定,点头说:“没想到凶手是个女人,按照老周发现的情况来看,凶手可能利用了男人好色的本能,色诱受害人,然后趁对方意乱情迷之际实施控制,应该是这样。”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男人好色是本能?”我不爽道。
“天下乌鸦一般黑,不要以为在香港的时候我不知道你的眼睛往什么地方瞟过。”肖潇瞪眼道。
“靠,既然你知道还裹个浴袍就出来,你这不是故意的吗!”我气愤道。
“当时我没可换的衣服了,只能那么穿。”肖潇说。
“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这年头没准女人比男人还好色,别说的女人跟圣女贞德似的。”我不屑道。
“就算你说的对,但你不能否认男女在色这方面上,主要还是男人比较色的事实吧?”肖潇抱臂说。
“懒得跟你争。”我一挥手背过了身去。
“哼,争不过就争不过找什么理由。”肖潇也背过了身去。
马永波估计早听到我们的争论了,从集装箱里钻了出来说:“这个问题谁也说不清楚,两位,我带着战利品可先收队了啊。”
我和肖潇看着技术队抱着坛子、扛着椅子上车离去。
“范围倒是缩小了很多,可是要找个会放蛊的女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人家额头上又没刻着‘我会放蛊’几个字。”肖潇嘀咕道。
“还可以缩小范围,有阴阳文化的强迫症,年龄应该在二十到三十岁左右。”我补充道。
“阴阳文化强迫症我知道,但年龄为什么是这结论?”肖潇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