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内跳动着张天来的心脏,小雨有目的的接近我倒是可以理解,换了是我没准也会这么做。
我跑回了屋里,思前想后决定约小雨出来好好谈一谈,除了谈这份感情外,我还要找小雨问问张天来那个心理医生的情况,这个心理医生是张天来的好友,小雨作为张天来的女儿,肯定知道这个心理医生是谁。
只不过我还没打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进来了,我从来不接陌生电话,直接给按了拒绝,但这号码锲而不舍的打进来,让我根本没法给小雨打电话了,无奈只好给接了。
“喂,是易阳易先生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是,你谁......。”我不耐烦道
“吴添。”男人说。
“是你?你从哪搞来我号码的?”我纳闷道。
“这个你别管,我有事要告诉你,是关于昨天照片镜子上那道符的,想听吗?”吴添说。
“想,你赶紧说。”我认真了起来。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吴添怪笑道。
“什么条件?”
“早上八点兰津人民医院住院部楼下等,咱们见面聊。”说完吴添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愣了半天,吴添这小子不知道从哪搞来我的号码,还跟我谈条件,这么大费周章,应该不会只是无关痛痒的事,他说是关于那道符的,那道符跟案情有重大的关联,既然有这线索,我当即决定先去见这小子再说。
我匆匆穿好衣服简单洗漱就朝着兰津人民医院过去了。
到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我在住院部楼下等着吴添,在快要到八点的时候吴添果然提着个保温饭盒出现了。
我赶紧迎了上去,拽住他就问:“那道符到底......。”
吴添环顾四周,淡定的示意我闭嘴,说:“这地方说话不方便,人多口杂的,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我只好耐着性子答应了。
吴添带着我去了医院旁边的一家茶馆里,点了一壶茶,悠哉悠哉的翘起二郎腿喝茶,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有些急了,双手按着桌子站了起来,生气道:“你一大早叫我来不会只是喝茶吧?你到底从哪搞来我的号码的,又想跟我谈什么条件?关于那道符的事你要说就说,不说拉倒,反正我们也有专家研究,没必要一定跟你谈!”
吴添认真了起来,放下二郎腿,放下茶盏,说:“你气色很差,黑眼圈这么浓,估计好多天都没睡好吧?火气这么大......消消火,其实想搞你的电话号码太容易了,昨天你是从精神科住院部出来的,我好奇就去精神科看了下,在一间病房门口还有警察看守,我冒充你的朋友上去聊了两句,那个警察傻不拉几的,我随便下个套就问到你的电话了,那个林小茹是这次玩镜仙唯一活下来的幸存者吧,你们想从她身上打开突破口,对不对?”
我耐着性子坐了下来,点头道:“是。”
吴添若有所思道:“那女孩现在被吓的失心疯,很难开口了,这条路走不通了,得换条路走,昨天我看过那张照片后一直映像深刻,想了一晚上总算搞明白这人想干什么了。”
“你不觉得是鬼作案吗?”我反问道。
“老兄,我搞玄学的,又不是搞封建迷信,这两者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别把风水跟迷信混为一谈好嘛。”吴添顿了顿道:“你难道没发现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我好奇道。
“这几个女生全都穿着民国制式的女学生服装!”吴添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