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班,这个班无愧于班之名,班里的人全部都是一群二货,当着鱼子酱的面狂笑不已,还伴舞?才几天没有教训,就忘记了鱼子酱的厉害。
被姜涵认为是二货的班上下,在全校都是出名的,大部分师生都认为姜涵他们班里的人是奇葩。
就比如说现在,前脚洁癖狂走出教室去洗抹布,伴舞的跟着后来求道歉,后脚余下全班同学们一下子跳起来,跟着朝着操场的窗户上就挤满了大笑的人,一个个笑的是眼泪都出来。
他们之所以是那样,是因为刚才不敢笑出声,憋得时间太长,终于有机会发泄出来,要知道憋着不笑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其中最疯狂的几个人,一边狂笑一边拍着手下墙皮。看上去整个班都要疯魔了一样,这一场面让不少人给看见。
于是操场上不少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有人说:“看,那个高三班的学生们又都在发疯。”
旁边的人接着说:“就是,隔几天一次就来一次疯狂的笑。不过这段时间发疯的间隔比较长。”还有人没有见识过这一幕,就说:“应该是被高考压得有些疯癫。”
“不过按说咱们学校压力没这么大!总有地方去。”最小白的人说,他们学校的孩子非富即贵,就是考不上大学,也有其他路可以走。显然他的消息有些滞后,不知道那个班的丰功伟绩。
其他人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也就是顺口一说而已,要知道那个班的卫生委员可是大名鼎鼎的洁癖狂卫生委员,他们怕得罪了那位,再来竞争个全校的卫生委员,岂不是大家一起来搞卫生?
要知道他们都是暗中看戏,要知道高三.二班里的同学,一个个深受自家委员的压迫,反抗无能,被班里的卫生任务搞得是焦头烂额。
让在一旁暗搓搓旁观的他们暗自庆幸,全校没有搞什么卫生总委员。不然的话,他们也都成了他手下。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绝对绝对要换校(绝壁成功不了,换校等下辈子),那是一件孰可忍孰不可忍的大事件。要知道和洁癖狂卫生委员是同校而不是同班同学,是一件相当幸运的事情。
再说教室里的那帮人,不可能听见楼下的议论,还在哈哈大笑,那位坐在地上狂笑的差点笑岔了气,还坐在地上没有爬起来。
甚至有位还哼上手机铃声,正唱到:“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姜涵突然间头也不抬,说了一句话,“他应该快回来了。”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班里的人都能听见。那个他是谁,姜涵没有说,但其他人都知道。
这下子那些哈哈大笑声戛然而止,原本在唱喜刷刷的也马上闭嘴。
在姜涵的提醒下,他们都清醒了过来,甚至有人正在笑的是不知道所以,猛的发觉大事不妙,一下子差点扭了腰,简直就是乐极生悲。
坐在地上也赶紧爬了起来,伏在在桌子上,轻轻摸着自己笑的差点肌肉损伤的脸,不敢笑了。
我去,光顾的乐了,都忘记时间,委员应该要回来了。要知道他们之所以朝着操场那一边笑,就是不想让委员察觉他们最终忍耐不过笑意,才跑到朝着操场这边笑的。
可惜的是欢乐的时间过得特快,常常是没有笑完,委员就已经回来。幸而委员每次擦黑板、洗抹布要花不少时间,委员回来时,往往是下一堂课就要上,同学们才逃过一次次的劫难。
每个同学因为狂笑,多多少少仪表上都有些乱了,马上相互整理了对方的仪表,坐在座位上。
还是赶紧开始做题,他们暗中下定决心,调整一下面部表情,狂笑慢慢收敛起来,表面的神情也渐渐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