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俩干啥来了,范大主任,不会又是想把我抓到居委会关起来吧?”
徐慧珍瞥了范金友和程雪茹俩口子一眼。
前些年的事情她可记得非常清楚,她可是在居委会被关了好一段时间。
要不是她大女儿交的一朋友搭救,她指不定会在居委会被关到什么时候呢。
后来她的居委会主任的职务就被撸掉了,蔡全无也主动辞掉了小酒馆经理的职务。
自那以后。
范金友这家伙就当上了居委会的主任,神气的不行。
程雪茹笑道“慧珍,看你这话说的,今天不是全无过寿吗,咱们也算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我们俩过来讨杯酒喝,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
“我们家还真不欢迎你们俩,也没酒给你们喝。”
“别这样,静平,去给程姨拿两把椅子过来。”
“哼。”
徐静平扭过脑袋,当没听见。
她非常不喜欢范金友和程雪茹俩口子。
没把他们从她家撵出去就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还想让她拿椅子,想都别想。
“嘿,你这丫头,不给我拿我自己拿。”
程雪茹笑了笑,自己去拿了两把椅子。
“牛爷,片儿爷,好久不见,您二老身体可好?”
牛爷笑了笑说道“还行。”
片儿爷瞥了范金友和程雪茹一眼“托范大主任和主任夫人的福,还死不了。”
“片儿爷,看你这话说的,当初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家范金友做的不对,可是你有错在先啊,所以当初你蹲班房这事,也不能全怪我们家范金友。”
“是,我活该。”
当年片儿爷从东北倒腾粮食,让范金友点了,为此他还蹲了班房,还连累的徐慧珍丢了居委会主任的职务,被抓关进了居委会。
徐慧珍丢工作,蔡全无主动辞掉小酒馆经理的职务,和他有很大关系。
所以这么多年,片儿爷一直觉得挺对不住范金友和徐慧珍俩口子。
对于范金友和程雪茹,他当然没有好脸色。
当年程雪茹确实帮过他,让他在绸缎店当过一段时间的公方经理,这份情他记。
但对于范金友这个小人,他恨不得给丫的两耳光。
“过去了的事咱们就不提了,今天我和金友过来就是来给全无祝寿的,看到没有,茅台酒。”
程雪茹今天过来,主要还是吃了晚饭闲着没什么事干,在家待着无聊,过来找徐慧珍斗斗嘴。
她们俩斗了几十年了,一日不斗就如隔三秋,会让她很不习惯。
“范大主任和主任夫人给的酒我可不敢喝,怎么拿来的你们还是怎么拿回去吧。”
“窝脖,你什么意思?”
“我不缺酒喝,二女婿今天刚给我拿了几坛好酒过来,这茅台酒还是你范大主任自己拿回去喝吧。”
“雪茹,看到没有,我就说他们不会领情嘛。”
“范金友,你别说话。”程雪茹瞥了范金友一眼,让他把嘴闭上。
本来蔡全无和徐慧珍俩口子对他就不待见,还说这些火上浇油的话,也不怕蔡全无把他打出去。
“小坤。”
“哎,程姨。”
“学习成绩怎么样?”
“还行。”
“可惜程姨没有女儿,要是程姨有女儿,当初就找你爸妈定娃娃亲了。”
对杨玉坤这孩子程雪茹也很是喜欢,人长的俊,还非常懂礼貌,前门楼子这片就没有人说这孩子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