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这么走了,酒杯不要钱买啊,记账上,回头管他们俩口子赔咱们的酒杯钱。”
范金友给他师傅、关大爷、侯爷、片儿爷这四个老爷子敬酒。
四个老爷子没一个给他面子,范金友气的摔杯而去。
程雪茹也脸色铁青的离开了小酒馆。
俩人离开之后,杨玉坤才反应过来,忘记让他们赔杯子钱了。
酒杯是小酒馆的私产,范金友这家伙把酒杯摔了,于情于理都该赔酒杯的钱。
先把这笔账给丫的记小本本上,等俩人下次来小酒馆喝酒,在让他们赔钱。
徐慧珍笑道:“程雪茹估计肺都快气炸了吧。”
蔡全无附和道:“肯定气得不轻,要我说,这俩人就是自作自受,活该。”
范金友和程雪茹俩口子在关大爷几人手中吃瘪,蔡全无和徐慧珍特开心。
他们俩又不是傻子。
刚才程雪茹那番话,说的好像范金友有多委屈一样。
什么因为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于心不安,让街坊邻居给范金友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不就是想利用街坊邻居的善心,为范金友洗白吗。
等范金友和程雪茹俩人离开之后,小酒馆喝酒的街坊也相继数落起范金友的不是。
人在做,天在看。
就范金友这些年做的那些事,就想这么轻飘飘的揭过去,胡同里的街坊可不答应。
“蔡叔,徐姨。”
“侯魁,刚才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范金友他自作自受,活该受胡同里的街坊唾弃。”
侯魁一直在隔壁的小食堂帮忙,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看的一清二楚。
范金友是他名义上的后爸没错,但他却从来没有承认范金友是他后爸。
当他爸,范金友还不配。
因为范金友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让他觉得叫这样的人做爸。
太丢人了。
“好了,不用你们帮忙了,都回学校去吧,不然该迟到了。”
徐慧珍看了一下时间,让几個孩子抓紧时间回学校上课。
小酒馆和小食堂不用这几个孩子帮忙,她和蔡全无完全能忙过来。
“爸,妈,那我们回学校了。”
“伯伯,伯母,那你们忙着,我们就先撤了。”
“蔡叔,婶子,我们走了。”
几人把书包拎上,直奔学校而去。
二十分之后,杨玉坤和徐静平回到帝都师范大学。
侯魁和徐静理俩人,继续赶往北方交通大学。
又过了几天。
期末考试考完,正式迎来暑假。
宿舍里。
丁宝松、何长福、彭建国三人收拾好东西,准备一会儿去火车站坐车回家。
“老丁……,都收拾好了没有,走吧,我和老王送你们去火车站。”
杨玉坤推开门走进宿舍,说好了他和王爱国送丁宝松他们去火车站坐车。
他的行礼,刚才上徐静平先拿回去了。
也没有多少东西,就被子床单什么的,需要拿回去洗一下。
丁宝松说道:“收拾好了,小彭还没回来,这小子找他对象去了。”
彭建国说道:“让他早去早回,这都去半个多小时了,一会儿可千万别误了车。”
何长福问道:“老彭,你们是几点钟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