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擎天方才也是一阵手忙脚乱,忽见杨端和杨婉妡已经冲上了上去,自己哪能袖手旁观,当即飘身而上,长剑向上一举,和兄妹二人的长剑搭在一处,三人合力,将乔庭木的剑气托起,下面张正和郭采莹顿感轻松,正要向旁跃出,头顶上雷声滚滚,一记掌心雷已经蓄势待发。
此时五人相距太近,掌心雷的劲力若是劈下,势必死伤惨重,但乔庭木深恐沈从仁插手,是否伤及无辜,那也顾不了许多了。
便在此时,一条灰色的人影飞掠而至,凌空抓住了乔庭木持剑的右手手腕,内力到处,乔庭木长剑落地。
与此同时,乔庭木左手掌心雷的劲力刚刚发出,尚未脱离掌缘,那人带着他疾速翻了一个筋斗,转为头上脚下,掌心雷这才脱手。
“轰隆”一声大响,房顶被打出一个桌面般大小的圆洞,泥瓦碎木簌簌而落之际,五人已分别向外跃出。
张正携郭采莹跃出之后,连忙松手,向旁走出两步,抬头观看,只见沈从仁和乔庭木手挽着手往外走,已经出了大厅,忙道“乔前辈,沈前辈,暂请留步。”
二人闻言,果然停下脚步,沈从仁回过身来,道“我把他带走,算是履行了诺言,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正道“晚辈还有一句要紧的话要对乔前辈言讲。”一边说,大步来至院中,向乔庭木一揖到地,说道“乔前辈,今日之事,多有得罪,但请您放心,无论到了何时何地,晚辈都不会做出对不起乔兄之事。”
乔庭木鼻孔中哼了一声,道“你此话当真”
张正道“若有虚言,教我身败名裂,死于刀剑之下”
此言一出,郭采莹黯然神伤,海擎天勃然变色,杨婉妡已款款而出,来至院中,向乔庭木施礼道“乔前辈,是您把我们带出大漠,此恩此德,我们没齿不忘。”
张正见她出来,又说这样的话,心中大喜,说道“正是,若不是您仗义相救,哪有我们的今日,请受我二人一拜。”说罢,和杨婉妡双双拜了下去。
乔庭木在落地时已被沈从仁点了穴道,此时便要发作,也已不能,向二人瞪了一眼,说道“你们没有忘恩负义,那便很好,怎么又不早说”
张正道“海少掌门一进厅来,大包大揽,既解释不清,又不容晚辈开口,这才引起误会,他现在已算是我的师兄,您就别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