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要尝尝每一个虎部落雌性的味道,才轮到族里其他兽人。
正因为这样,大熊部落里大一点的人都不在部落,除了——
熊婳穿过一座座好大的石屋,最终到达了部落里最边角的一座破烂矮小的石屋。
这座石屋根本没有门,又或者,都是门。
只见它的屋顶破开好几个大洞,四周的墙壁也是破破烂烂的,就像是随便堆砌一些石头上去一样。
熊婳踏进去,满意又嫌弃的看着地上的积水,还有蜷缩在地上的一团东西。
那团东西盖着一块兽皮,浑身脏臭,嘴里不时发出呻吟,偶尔会蠕动几下。
“呵。”熊婳冷哼一声。
听到动静,那团东西一阵瑟缩,竟然害怕得颤抖了起来。
“你又想怎么样?”
居然是又沙哑又刮耳的年老嗓音,一点活气都没有,剧烈喘气之间,就像随时要回归兽神的怀抱一样。
虎年现在真的很后悔,为什么当时要背叛自己的部落,更后悔认识这个雌性。
熊婳根本不是任他玩弄的多色兽,而是一条咬一口就会让人直接死掉的无脚兽。
他看错了这个雌性,更加错的是,以为到了大熊部落,依然能有好日子过。
毕竟熊婳用熊库交换,带他回来了,不是吗?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他痛苦的开始。
熊婳根本不像以前表现出来的那么乖巧,那么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回到大熊部落,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帮他治腿,而是让他把做石屋的方法交出来。
“我已经教你们怎么做石屋了,你还想怎么样?”虎年想起自己来大熊部落以后的悲催经历,居然渐渐忘记了害怕,只剩下愤怒。
熊婳捂嘴娇笑,踩着积水小心走进去。
这些水这么脏,可别弄脏了他的鞋。
然而积水很深,鞋脏了是不可避免的,熊婳无奈的耸耸肩。
啪嗒啪嗒的轻微踩水声让虎年两只眼睛射出怨毒的光。大熊部落里的所有石屋都是他教他们做的,到头来却把自己扔在这随便堆砌起来的石屋里面。
一场大雨过去,这座没有床的石屋积满了污臭的水,这兜头兜脑的水更浇的虎年心里的怒火越来越盛。
熊婳轻笑着停在他旁边,被恶臭熏到,再也不愿往前走一步。“呵呵。找你还能是为了什么,我来找你玩啊,虎年兽兄。”
“找我玩?!”虎年咬牙,蠕动着艰难的翻了个身。
屋子里的恶臭,大部分来自于他下身的两条腿。
那两条腿自从被熊库弄断之后,根本没有任何的处理。天气热,加上在水里泡了几天,脓肿加上不断滋长的蛆虫,亏得兽人身体强悍,不然虎年早就死了。
透过空荡荡的屋顶,虎年看向外面晴朗湛蓝的天空,嘲讽一笑。
“又是谁惹你生气了?要不要我陪你交配一次?”每次熊婳不高兴都会来打他一顿,他早就习惯了。
熊婳却没有被他激怒,依然轻轻松松的,饶有兴致的抱臂站着,“你猜部落里今天为什么这么安静?”
没得到回应他也兴致勃勃,虎年是他最好的发泄对象,只要有人比他更惨,他就能开心。
“哈哈,你也很好奇是不是?今天啊,可是个好天气呢,部落里的人,都去攻打你们部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