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声响了几秒就停了。
付浔无半点怜惜,抱着她往外走。
叶南熹脑子混沌,本能地紧紧挂在他身上,小脸抵在他肩膀,咬着唇。
直到他出了浴室,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做什么。
叶南熹心中警铃大作,轻呼道,“不要,不要这样去开门。”
付浔脚步没停,眼见越来越近,她继续求饶,“二爷,求你放我下来,求求你……”
这回,付浔停了下来,饶有兴味看她,“放?好啊。”
话落,他当真松开了手,叶南熹整个身体差点往地上摔去。
还好她手脚分别圈住了他的脖颈和腰身,但她浑身软得不像话,坚持了一秒就不行了。
在她快掉下来那刻,付浔重新托住了她,嗤笑了一声,“就这点出息。”
说着,他又迈开长腿,往房门的方向走去。
羞耻感溢满胸腔,叶南熹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付浔的肩头里。
他每迈一步,她便颤一颤。
攀着他脖颈的手指不禁移了位,指甲嵌入他后肩膀的肌肉。
“宝贝,知道我的禁忌吧?”头顶忽地响起付浔不紧不慢的声音,“指甲再深一点,老子现在就扔你出去。”
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冷沉得迫人。
叶南熹心头一惊,这才发现指甲扣着他后背。
她赶紧松开了手并立马道歉,“对不起,不会有下次。”
他的禁忌,就连还在读书的学生妹都知道,她怎会不知。
半年前付浔回国,坐稳了付氏集团的二把手后,各大媒体平台都是他丰神俊朗的照片。
不知多少女人都被他的俊容迷了去。
但与他有过温存的女人都知道,行事时,必须熄灯。
且他有洁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洁癖。
是在温存时,不可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甚至不可亲吻他。
凡是越界的,皆无好下场。
女人于他而言,不过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在叶南熹神游之际,付浔已来到了门前,‘啪嗒’的门把手金属声,猛地把她思绪拉回。
神经在这刻,骤然绷紧。
“嘶。”付浔大掌用力拍了她一下,“放松点,我没那变态嗜好。”
闻言,叶南熹扭头看向门那方向。
只见,厚重的木门只开了一条缝,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夹缝递了进来。
0.01,l,3个入。
包装上三信息,看得叶南熹眼热,脸上的红晕加深了不少。
付浔这样的人,定不会让女人有机会怀上他的孩子。
既然他准备好了东西,也省得她吃药。
付浔把东西拿到手上,便抬脚‘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叶南熹见状,提在嗓子眼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付浔勾唇,眸底精光一闪,并未往回走,而是将她后背抵在木门上。
门外秦牧凡并未完全离去,叶南熹瞪大了双眼,死死紧咬牙关。
两小手交叠勾住男人的脖颈,紧握成拳。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饱满的下唇,已经被她咬出血来,比玫瑰还要艳丽。
付浔行径越发的恶劣,薄唇贴在她耳边,语气里透着浓烈的疯狂,“但是我有凌虐的嗜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