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眼,他阔步来到床的另外一边,躺了上去。
抓起手机,划拉几下,把信息处理完,将手机扔到旁边的床头柜,闭上了眼。
两米宽的床,男人长手长脚,身形高大,大喇喇地往那一躺就占了一半。
衬得睡一旁,个高一米七的叶南熹,身形娇小得要命。
平常她一个人睡,还能打滚的床,现在稍一翻身,就能触碰到他……
她身上就只有一条毛巾,松松散散的,这一动,彻底散了开来。
虚虚地掩盖在身上。
梦呓了一声,叶南熹往反方向翻了个身,侧身压实了身上的毛巾,背对着付浔,身体几乎贴着床沿而眠。
霎时间,本两人稍一动就能触碰到对方的距离,被拉开成一条楚河汉界。
似乎安心了,女人开始绵长均匀地吞吐气息。
小小的身板,有规律地微微起伏。
黑暗里,如幽狼般危险的桃花眼泛着邪肆光芒。
男人长臂一伸,轻易就捞住了女人的软若无骨的细腰。
再一用力,她整个小身板,落在了一个宽大的怀里,鼻息被凌冽的男性荷尔蒙密不透风地包裹住。
伴随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她身上的毛巾彻底脱落。
歪歪扭扭的,要遮不掩的,散落在她身上……
而男人冲洗完后,好像也没穿衣服,赤条条地就躺上了床。
腰间的干燥大掌和后背的结实胸膛,无半点阻隔,紧贴着她的肌肤。
比她高的灼人的体温,烫了她一激灵。
身体不由地僵直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这么亲密的同床而眠,叫叶南熹难以适应。
可身后的男人却丝毫不觉,下巴抵着她后脖颈,半夜冒头的短硬胡茬,实实地刺进她肉里。
又痒又扎人。
要命的是,他还死死的压着她的长发,她一动就扯着痛。
叶南熹只能像个木雕一样,纹丝不动地窝在他怀里,浑身僵得难受。
大抵还是前半夜被他折腾了得够呛,慢慢的,她僵着身体,睡了过去。
听着怀中女人再次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付浔嗤笑了一声。
放在腰间的大掌,用力揉捏她腰间的软肉,似非得不让她睡个好觉。
叶南熹实在困极了,条件反射地去抓开他的手,蹙着眉嘟囔了一声,“困……”
这小模样满脸不悦,似娇似嗔,比清醒时要有生动得多。
付浔讥讽地扯了扯唇,张嘴咬住了她耳垂,“宝贝,藏好你的狐狸尾巴,不然有你受的。”
-
第二日,叶南熹睁眼时,莫名打了个冷颤。
也不知道是因为清晨就被圈禁在滚烫的胸膛里,不习惯,还是别的什么。
毕竟她现在跟入狼穴没什么区别。
身后男人的手臂死死压在她腰间,她没敢动。
怕吵醒他后,万一他有起床气,她又得受罪了。
让她更不敢动的是,他那强烈的反应……
明明昨晚才……
在她乱想之际,男人带着清晨慵懒的玩味嗓音在耳边响起,“起来,手都被你睡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