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侠看向房门,手指捏着桌角微微泛白,他还记得昏迷之前,冰冷的身体覆上来,冰冷的掌心捂住了他眼睛,在轰炸声响起时,他好像听见了……
“虾仔,别怕。”
满肚子疑问,还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叫他……想冲进房门,好好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他根本就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才叫一个陌生人用命护住他,就连亲人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张海哥手指动了动,下意识的往后退。
无邪像条黏在他身上的狗一样,撬开了他的唇齿,温柔坚定的吻着。
张海哥皱眉,睫毛抖了抖,无意识的推搡着他。
无邪松开了他,暧昧的银丝缓缓断开,两人额头对着额头。
“我在小哥旧居里发现了一张照片,利用终极来到这里,那时我只想着赌一把,万一……万一能见到你呢。”
“我确实很冲动,算错了年份,这一年里困在了那种地方,我原本以为过了很久很久,却不曾想才一年我就要忘记了我的名字。”
“小师父,我曾想过无数次放弃,可我不甘心。”
“还好,你找到了我。”
“可是小师父,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真的要疯了……”
“相信我,好吗?你承受的重担我替你分担,把这一切都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就好,小师父,我很爱你,很爱很爱……”
张海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长长的睫毛垂下,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蠢狗。”
无邪立即抬头,泪珠顺势而下,他轻笑一声。
“我只做你的蠢狗。”
张海哥嘴角勾起,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泪,手垂下,眼睛闭上,全身都靠在了无邪身上。
“无邪,槟城里有个要债的,叫何剪西,我欠了他250马币,找虾仔借……”
无邪点头。
“活下来的人你不要让他们乱走,观察一阵,还有你,养好身体,你身体里的病毒已经好了……”
张海哥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五斗病还是会爆发,帮我找一个人,张瑞朴。”
无邪暗暗记下,他皱眉,立即意识到什么,他将人推开,这一推张海哥就倒在床上,嘴角溢出血,不断溢出。
“小霍!”
无邪神情慌乱,这时,他才看到小霍不止模样有变化,就连眉心处的小痣都不见了。
张海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抚道:“没事的,按我说的去做。”
月光悄悄的探进来,照在了床上的青年身上。
“你怎么……怎么变成了这样啊?”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怎么弄的啊!”
无邪指着他胸口处的疤痕,又指了指他的眉心,白发,哭着质问。
“到现在你还想着别的事,能不能想想你自己?!”
张海哥的声音越来越低“无邪……”
“别哭。”
“我很累,需要沉睡一段时间……”
话音刚落,放在无邪头上的手缓缓垂了下来,无邪一把握住,将手放在了自己脸颊上,眼底是病态的痴迷,他低声道:“小师父,我会等你。”
“等你醒来。”
回来了,哈哈,我在不更,某位就要炸毛了(っ?3??????</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