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吃菜。”花婶劝着菜,而这狗爷巴不得这样,趁机又多吃了不少。
吃完饭之后,这狗爷这时又站了起来,而看这花婶的样子时,却见她这时不知为何竟然哭了。而这花伯却低着头,默默地吃着,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一样。
而这狗爷这时却在这桌子上丢下了一大把钱,也不知有多少,又大笑一声,便拉开了屋门,远去了。
少秋这天夜里,大雪在门外飞舞,而朵朵雪花撒布下来,大地一片寒冷。
他坐在自己的屋子,而这时又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出去一看,却并无人。但见格里木大山又从远处出现了,而且变得这么大,令这少秋一时害怕,不知又将会变生何等不测之事。
少秋站在屋子门前,眼望远方,大路之上,有少女在唱歌,而尾随之的是位男人,手捧着鲜花,忽前忽后地戏弄调笑,务必令这少女开怀,之后想从中获取自己想要的好处。而这少女这时也真的笑了,一时,就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的一株树下,乱草丛中,飞出了一对鸳鸯。
而少秋还是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荒村之此时,没人与之说话,一时这个地方走路的人也少了。而这时,狗爷却又出现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他之担心,荒村的人们都知道,不过是砍了这少秋一刀之后,怕他寻仇报复,便日日要来走上一走,看有没有杀死这少秋的机会。只有少秋死了,狗爷才不至于担心有一天自己受到报复,不然的话,纵使是做事情也是没有心情的,反正自己迟早要死,还有什么心情把事情做好呢?
狗爷这时就站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反正少秋不过是一介书生,此时能奈自己何?而一看到这狗爷出现了,荒村的人们这时也出现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了,他们相互搭讪着,言语之间,还真是好似感情无比深厚。
这令这少秋一时不敢对人家说什么了,敌众我寡的,能复如何?只好就这么站在一片乱风之中,瞅着这格里木大山,而这格里木大山出现了,尚且不知主何吉凶啊。
狗爷靠在一株柚子树下,抽着烟,喷吐着烟雾,说着吓人的大话。“我可以把这少秋扇两耳光,你信不信?”狗爷这么对一位自己的朋友说。
“呵呵。”那人笑而不答。
而这少秋听到这话,一时也只能是装作听不见而已,不然的话,还能如何呢?人家狗爷这么虎背熊腰的,而再看自己,尚且有病,这不,风一吹,又咳嗽起来了。
而一听到少秋咳嗽,这狗爷却不断地大笑起来了,而一听到这狗爷的笑声,少秋的心情夫复何言!他这时真是不想活了,却又并不能死去,因为如果自己不在,小花又待如何呢,在面对这凶恶如狼的狗爷之时?
少秋不敢想。他这时只能装着听不见,瞅着远处,休息一会儿,还得去看书呢。
而这时,狗爷的朋友递了一支烟过来,给了狗爷,却瞅也不瞅少秋一眼,似乎站在一边的少秋根本不存在,或者不是人,只是一块石头似的。
这狗爷抽着烟,不久,便又从怀里抽出一把刀来,这刀却是很旧了,不过,再旧,少秋依然认得,这就是砍过自己的那把刀呀。不过这上面的血迹已然模糊,不如初时之这么鲜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