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晃荡在眼前的吊索,花婶颇为恐惧,怕自己一不小心,神经错乱地吊挂上去,这一旦悬挂在那吊索上了,再想下来,此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为了驱散掉这种郁闷的心情,花婶只好是拉开了屋门,往外而去,站在空旷处,面对月光飘洒而下,略微感觉到有些凄凉。
闲来无事,花婶只好是往着大佬的屋子走去,得去与之套套近乎,拉拉关系,无论如何不能白来一趟不是?
……
大佬躺在自己的床上,久久不能睡去,心里颇有些烦乱,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无奈之下,只好是在屋子里踱步、吸烟罢了。外面似乎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物事之存在了都,独自呆在此空旷处,还真是颇有些凄凉的味道。
想找个人说说话,却不成,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忽然之间想起一个人来,就是那位睡在自己屋子里的女士,夜色深沉,此时能否与之促膝长谈一翻呢?
本来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货色,大佬颇不待见,觉得有伤风化,长此下去,真的有可能影响到自己的运气,届时再想去赚大钱,只怕就有些难度了。况且最近这段时间以来,屋子里颇有些闹鬼,常常半夜三更之时,忽然便会听到窗外有人哭泣,及至拉开屋门往外一看,却又只见到苍凉的月色,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
大佬最近颇为顺利,忽然听闻到女人哭泣,此种不祥,还真是令人有些害怕,万一预示着什么,而自己却不加以观注,这只怕是不太好吧。
窗外的那种女人的哭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令大佬真的觉得太不吉利了,本来想离开此处,可是不成,如此安静的环境,吕镇再也找不出来了。只好是呆在此地罢了。
这天夜里,大佬再度听到了窗外的女人的哭泣,不过今夜闻到的,与往日略有些出入,似乎并非是同一个人。可是到了这种时候,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区分了。
大佬打算冲出屋门,至少得砍那不干净的东西两刀,驱赶走,不能再哭下去了,不然的话,天天这么闹腾,对自己的身体之健康肯定是极其不利的。
及至拉开了屋门往外一看,初时一片混沌,几乎看不到什么,渐渐地,一个模糊的影子映在了大佬的眼帘,可不就是花婶么?
“原来是你在这里哭啊。”大佬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老子还以为是鬼呢?”
“呜呜……”花婶并没有作答,只管哭泣,声音悲切,闻上去,颇令人不堪,几乎要与之一起哭了。
“出什么事情了,你哭得这么伤心?”大佬问道。
“我不敢说。”花婶低下了头,抠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去看大佬,甚至也不敢去听他说话。
“说吧,没事的。”大佬说道,“一切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