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狗趴伏在冯大爷的背上,不断地撕扯着,几下之后,便真的弄下来一块破布,那是从棉袍上撕扯下来的,此时飘舞在风中,看上去,颇有些诡异,本来以为会飘到一些垃圾堆里去了,没成想那可恶的破布竟然是飘到了大白狗的身上了。
破布上颇残留着一些棉絮,如此炎热的天气里,一旦披在身上,大白狗还真是有些受不了,这不,不断地崩弹着,想甩掉加在自己身上的布片。可是不成,根本就没有用,无论如何卖力,皆是事与愿违,相反,几翻挣扎之后,那披在它身上的破布裹得更加的紧了,任何抖动都是没有用的。
最后大白狗可能也感觉到此地不太干净了吧,不然的话,怎么会直接逃去,转瞬之间便看不到任何踪影了呢?
冯大爷经过大白狗这一翻作弄,披在身上的棉袍有了个破洞,风可以自由地出入,身上似乎不那么热了。不仅不热,还颇有些寒意了,这不,走路之时尚且要紧紧地裹住了那件破败的棉袍。
当冯大爷出现在刘寡妇面前的时候,看到她正坐在码头上哭泣,一时之间有些不忍心,便凑上前去了,打算去安慰一二,毕竟长此哭泣下去对身体非常之不利,倒不如不要过于在意那些人生中的不如意。
可是不成,刘寡妇一看到冯大爷来了,直接逃去,留下冯大爷一个人呆在码头上,面对诸多人们的盘问,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回答。
“这人不是那个……”
“那个读书人!”
“少秋?”
“是他!”
……
人们如此议论纷纷,此时的冯大爷,借着淡淡的绯红的月亮看去,与少秋直是一样的了,至于为何会如此,这谁知道呢?
天上的月轮到了此时,也变得非常不堪,极其巨大,平日的两个甚至十个也没有今夜的月轮来得大,并且变了个颜色,不再是苍白的了。
变成了少秋的冯大爷,一时之间,见人们非常不待见自己,不肯再呆下去了,不然的话,可能真的会非常不好,届时说不定会被活活打死也是有可能的。
冯大爷悄然溜之大吉,转瞬之间,便不知消失于何处了。
……
一天深夜里,人们聚集在一起,相互讨论着一些事情,那便是刘寡妇之事,据说刘寡妇一看到少秋之出现,即刻逃去,不肯与之有任何来往。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现象,可能是遭受过过于深重的刺激,不然的话,不会是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