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都气笑了。
白幼渊更生气,猛地将苏楮墨推开“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允许你污蔑娘亲”
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满身怒气,像是护着什么宝贝似的,将白绫稚小心的护在身后。
他咬了咬牙,想起这团子迷雾一样的亲爹,语气再次冷下来“白绫稚,趁着本王还有耐心,你最好告诉本王,这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白绫稚一把拍开他的手“关你屁事”
苏楮墨被白绫稚这无所谓的态度给激怒了“该不会,就是新婚夜你和那个不知名野男人的种吧”
算算时间应该正好。
至于他当晚愤怒和白绫稚发生的那事儿,他早早的就忘了
见白绫稚不说话,苏楮墨语气阴沉“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们赶出去”
白绫稚气笑了“不知名野男人苏楮墨,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瑞王府没信心”
“新婚夜那晚上发生了什么,你不记得了你觉得我认识那个野男人”
苏楮墨被她问的愣住。
什么叫做,对自己没信心难道这孩子
苏楮墨在电光火石间,终于想起了那晚发生的事情。
他一把抓住白绫稚的手臂“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孩子是我的,对吗是那一晚”
白绫稚没好气的推开他“不是。”
苏楮墨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
他阴沉着脸“不是那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白绫稚烦得要死“谁的,当然是我的,他姓白,能听到么,他跟我姓”
苏楮墨盯着小团子那张和自己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的脸,又看着白绫稚不耐烦的表情,各种猜测想了一遍又一遍。
白幼渊这会儿也终于听明白了,他狠狠瞪了苏楮墨一眼“就凭你,也配当我爹爹”
被小团子这么一反问,苏楮墨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咬了咬牙“你生产的时候,为何没叫我”
白绫稚冷笑“叫你你不是让我死在这院子里么三年时间,你但凡有点心,哪怕关心一句,都不至于闹成现在这样。”
“苏楮墨,你现在堂而皇之在说什么就你能高高在上就你能指责别人”
这三年,她守着原主的记忆,越回想越气,恨不得将苏楮墨碎尸万段
一个明显被云若柳给拐骗的单纯女子,分明和别人什么都没有,苏楮墨却信誓旦旦诬陷她,说她和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
原主可是个从小懦弱到极点的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就连死之前,她都在绝望的问苏楮墨,到底信不信她
真是可笑
白绫稚压下心里的暴怒,再次质问“你以为我生产的时候没求过人我都快死了,大出血,结果你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