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颜青把小喜扶进了屋子,孙颜青之前就给小喜喂了疗伤药丸,现在再给她处理了伤口消毒上药,小喜的伤挺严重的,得卧床休息两天,伤口不能沾水。孙颜青嘱咐小喜好好卧床休息,又去把她之前扔下的东西拿了回来。去厨房简单的做了几个小菜熬了点粥,和小喜一起吃了晚饭。
小喜泣不成声哭着说自己没用,帮不了姑娘,还给姑娘添麻烦,还得姑娘来护住自己,照顾自己。孙颜青只能轻声的安慰她,傻丫头我从来没把你当丫鬟,你和我哥都是我的家人,照顾家人从来都不是麻烦。看着小喜越哭越厉害的劲,孙颜青只能改口说到看到她们姐妹今天那样你高兴吗?小喜想起二姑娘四姑娘那狼狈痛苦的样,忍不住笑出了声点头道:高兴,我可太高兴了。孙颜青道:高兴了就好,还有等你赶紧好起来以后洗衣做饭都交给你来做如何?小喜才破涕为笑的说道:姑娘你今天这样对待二姑娘和四姑娘,要是老爷过来找你麻烦怎么办?孙颜青道: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小喜可是太喜欢姑娘现在的样子了。孙颜青叫她赶紧休息睡觉,她也要去休息了,明天会是场硬仗。
第二天孙颜青刚起床穿好衣服,饭都没来得及做,郑氏便带着她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孙礼安踏进了院子。其实郑氏昨晚就想过来的,只是昨晚忙着给她宝贝女儿孙舒落和孙听雪请大夫,解毒上药忙活到了很晚。听着她两宝贝女儿对孙颜青恢复正常后的种种描述,如何凶狠的鞭打她们,还有她手里的银子,她听闻早就气愤不已了,直骂这天杀的小贱人。她之前派李麼麼去迷晕她,李麼麼没办成还挨了罚,看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恢复正常了,所以才躲了过去。
天还没起亮,她就去孙礼安的房间把孙颜青恢复正常后如何嚣张跋扈,私藏银票还有鞭打孙舒落孙听雪的事加油添醋的状告了一通。孙礼安随即就和郑氏气呼呼的上门来了。
孙颜青终于见到了她名义上的父亲,只是这场见面里没有血脉亲情,只有厉声苛责。这个长着一张国字脸的父亲正在厉声的呵斥她,为什么要毒打她的姐姐和妹妹?还给她俩下毒?让她赶紧跪着去和那两姐妹道歉,然后把毒给她俩解了,然后照顾到她们能自行行走时,还有乖乖交出她身上所有的银子。不问缘由,只有责怪,还要她下跪认错。
孙颜青静静的听着他说了一大堆后停下来,她才慢慢的说道:敢问父亲这个月十九那天父亲在何处?那一天正是她穿越而来和原主去世的时间。
孙礼安看着答非所问的人没好气的道:当然是在家啊!
孙颜青又问:那父亲可知我在何处?
孙礼安脸色变了变,他突然想起来了这个月十九的前一天,郑氏向他表达了严重不满意孙颜青这个傻子生活在府里事,他也很恨孙颜青这个让他颜面扫地的玩意,所以对郑氏说了句随她处置,他知道郑氏的处置估计是要弄死孙颜青。而现在孙颜青没死还因祸得福恢复正常了,还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瞬间明白这逆女是回来报仇的了。可是那又怎么样了,她是他生的,他要怎么处置她,谁又能过问呢?他瞬间又恢复了所有底气。
孙礼安疾言厉色的道:就算是我下的命令把你扔去郊外的又怎样!谁让你天生痴傻,长的也不如你二姐四妹还有五妹好看,不能为孙府创造任何利益与价值,我还得管你吃喝拉撒,花我银子就是你的错!
孙颜青气笑了冷声道:好一个户部左侍郎府,好一个户部左侍郎,官居二品之职,竟说出如此荒唐之言来。古人都说父毒不食子,我看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生下来就痴傻怪谁呢?你的结发妻子即将临盆之际,你却跑去和你的同僚他们喝酒!我母亲羊水破了一直没把我生出来,郑氏又支走了我母亲身边的麼麼和丫鬟,房里连个打扫的小厮都没留下。要不是孙老夫人听见了我母亲的呼喊,找来了稳婆和大夫,我和我母亲早就一尸两命了。我是因为在母亲肚子里没有羊水被憋得太久才变成的傻子。这些年你从不来过问我的情况,嫌弃我是你的耻辱。这耻辱难道不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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