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鸡同鸭讲根本不能沟通,挥挥手:“见你真是浪费时间,你回去吧,念在往日一面之缘今日不杀你。”
锦婳似乎对他想杀她很震惊,愣了一会儿,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说:“可是,你很害怕她离去吧。”
他回头,看到锦婳的眼神变得邪魅。
锦婳得意地说:“你不是召了很多方士入宫,想要寻找留住她的法子吗?可惜,都不得用吧。”
他内心警告自己不要轻易相信她,却还是忍不住听她说下去。
锦婳看勾起了他的兴趣故意说:“怎么办呢,我其实有一个法子或许可行,不过你要赶我杀我,那我便不说了罢。”她转身要走。
“站住!”他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开口了。
锦婳得逞的笑,让他不寒而栗,可是他不得不服软,因为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他收拢了自己不安的野心,面色淡然地说:“我知道你的本性,凡事也不是你说就可成,你且说来听听我自有主张。”
锦婳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干脆不再扭捏,大方地找个座位坐下,以手托腮定定地看着戚源崇故作镇定的样子,微笑着说:“别急呀,说了半天,我有点口渴了。”
他知道,她是在试探他的耐心,虽然有求于她,但他不打算受制于她。
半晌,锦婳看着他毫不理会,只好自觉没趣地说:“我听闻有些不入流的门派,有个以血入引的巫蛊之法。本来呢,是针对凡人的,中蛊之人不能离开施蛊之人限定的范围。”
他忽然觉得受骗了一般说:“朕就不应该为你浪费时间,既然无用说它何用?”
锦婳谄媚地说:“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放在别人对绯绝颜这样的神族肯定没办法,但你不同啊,你是帝王至尊,是一方之主,你的身份特殊,自然应该有些特权。在你管辖地界的人,都要受到你的管束,客人没有主人的允许也不能擅自离开。而且对方若有离开的举动,施蛊之人会有所感知,只不过,此法须得耗费些鲜血,除了要让对方自愿服下,还要用血在限制范围边缘点血阵。而且一次未必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