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跟那女人定了协议,症状才和缓不少。
但这段时间,也不知他抽什么疯,又开始了。
得了这种病。
要么做,要么被那种无法控制的精神摧残折磨死。
这种东西就是两极反差。
没开荤前,谁知道他有这种癖好。
有了女人才发病,而且如果不能分散注意力,那女孩子得遭老大的罪了。
“你不会把人做死了吧?”
顾行舟看他一副没餍足的样子,脸色大变。
薄宴沉瞪他,“没有,别胡扯。”
“那就好,其实这种瘾在于心理,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行走的解药,可得好好保护着,喏,这是抑制剂和药,”顾行舟从文件袋里拿出白色的瓶子,两个针剂,摆在桌上。
并提醒他,“我的建议,少用,其实你恢复挺好的,人之所以是人,是能克制欲望。”
薄宴沉冷嗤。
有时候,还真克制不住。
“你不想要孩子?那你对舒澜那么好,舒家认定你就是他们女婿,你一个眼神,他们能螺旋升天去庆祝,”顾行舟狐疑看着他。
薄宴沉表情淡淡,“没想过。”
顾行舟仔细审视,确认他没有说谎,叹了口气,“阿姨去世后,薄叔叔为你呕心沥血,你竟然想绝了他香火。”
“薄家没有皇位要继承,”薄宴沉拿过针剂,看了几眼,将东西都收在药箱里。
顾行舟见他摸出手机打电话,联系京都那边的心内科专家。
轻笑一声,“还说不想娶人家,这么上心,我等着喝你的喜酒。”
说完,起身离开。
顾行舟走到门口,转头看了眼好友,扬声,“苏秘书挺好的,你以后要是真跟舒澜结婚就放人家自由,她这么优秀出色能找个真心相爱的男朋友”。
薄宴沉捏紧手指,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
标书泄露的事,没有过分发展,反而过了几天悄无声息的熄火。
苏眠因为保管不当,罚了年终奖。
处罚通知出来后,不少人为苏秘书抱冤。
“你不觉得奇怪吗?苏秘书为什么这么做,没有动机啊,”女同事接了热水,靠在茶水间跟另一个同事私语。
同事,“我原来还觉得她德不配位,上次江添那事,对她改观了,人家工作多拼,赚再多,都是应该的。”
“会不会有人故意拿走标书?”
茶水间外,何真真咬着唇,恨得眼红,转身走到角落,打出个电话。
“我按照您说的办了,您答应我给我介绍份好工作,”何真真捂着话筒,说完,扭头看到走廊尽头的苏眠。
她定定地看过来,眼神冷得吓人。
何真真惊得手机掉在地上。
“苏秘书,你走路没声音啊,吓我一跳。”
苏眠睨着她,“做了亏心事才会心虚,你是偷什么东西了?偷感这么重。”
“你……就算你看我不顺眼,也不能一张嘴污蔑人,”何真真捡起手机挂断电话。
却没想到,苏眠快她一步,把手机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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