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胸口凝滞,一口气闷在那儿,上不去,却也下不来。
“记得给舒澜回电话,她刚才夺命打了我十几个,”顾行舟拿出手机的来电显示,“这个不娶,那个不要,你别告诉我你要做单身狗一辈子,我不陪你。”
“没要你陪,你有人要的话,我会奉上大礼。”
这话明显瞧不起顾行舟,但也是事实。
顾行舟谈几个黄几个,他才是那个需要用药的男人。
……
舒澜捏着手机,薄宴沉给她回了个电话。
可也只是关心她的身体情况,没说两句就让她好好休息。
她跟舒太太道,“苏眠那个贱人,一直跟在宴沉身边,怎么都赶不走,怎么办,要不要再找人弄她?”
“先别急,上次车祸的事还没过去,最近最好别整动静,万一被薄宴沉发现,你更别想嫁进薄家,还是从老太太下手。”
舒澜点头,“我让那保镖藏起来,早晚找个机会治治她。”
此时,舒明锋从公司回来,一看她们母女俩就知道是那点事。
他提醒,“治归治,处理干净点,别留什么把柄。”
“知道了爸爸,”舒澜给他倒茶。
舒明锋看着她,忽然问,“我怎么听说赵国正又被他老婆打了,当时你也在场,怎么回事?他公司要上市,马上要用舒氏的一批器材,可不能出岔子。”
舒澜心虚,那电话是她给赵夫人打的,“不清楚,他不是隔三岔五被老婆打。”
“想法子拉拢一下赵夫人,”舒明锋叮嘱舒太太。
第二天,舒太太电话邀约赵夫人去做美容。
刚见面,舒太太就对着她一顿夸,“赵夫人今天看着气色不错,皮肤白里透红。”
对暴发户说话就该明明白白。
赵夫人一看到舒太太就觉得眼熟,视线一转,又看到舒澜,瞬间情绪上头。
“小贱人,你还敢出现啊,我非打的你满地找牙,”赵夫人这一操作吓坏了美容院的一众员工,纷纷扑上去拦着她。
舒澜脸色大变,急忙解释,“赵夫人误会了,其实那天并不是我,是另一位小姐,跟您先生约着去会所打球,还一起吃饭。”
赵夫人不信,“我就看到你了。”
“您来之前,她去卫生间,躲过去了,”舒澜找出手机让她看照片,“就是她,我知道您先生很爱您,但也架不住她这么上赶着。”
赵夫人拿过手机仔细看。
哎,这不是那个给她扎针的小姑娘吗?人家声音温温柔柔,好像还有男朋友来着。
赵夫人给苏眠打了个电话,“苏小姐啊,我今天觉得肩膀难受,你能来帮我扎几针吗?费用待会儿转给你,就在美容院。”
苏眠刚忙完手头工作,对照着赵总给的企业文化做了几个方案,当下觉得瞌睡送枕头。
她立即答应。
五点半的时候,跟临市那边联系,了解妈妈的身体情况。
是那位海医生接听的电话,“苏小姐吧,你妈妈这几天晚上熬夜,血压有点高,还有点头晕,这样可不行,不利于恢复,我们给她用了药。”
苏眠万分感谢,“麻烦您了。”
“薄总特意叮嘱要格外照顾你母亲。”
苏眠看了眼办公室,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主动去跟他道谢。
薄宴沉目光落在文件上,“我倒是忘了,有些人要跟我撇清关系,那正好,临市的医疗资源你也用不着了。”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苏眠走过去,唇抿了抿,眼巴巴地看着他。
薄宴沉投资了华山医院,叮嘱院长照顾好秦婉云,就没有收回的打算。
但她要用孩子来撇清关系,他不痛快。
见他不说话,苏眠急了,走过去,“薄总。”
薄宴沉合上文件,一脸的寒霜,“不是下班了?赶紧走,多待也没有加班费。”
苏眠虽然和赵夫人有约,但哪边重要她还是分得清,“您别撤回那些资源,能不能等我妈出院,她最近还在用药,需要医生的监察。”
“可以,我也不是那么难说话,”他双手交叉,靠在办公椅,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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