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都是香附盯着宅子,今个魏伊人身子无碍,一早便让各处的管事来自己院子里,一边看各处登记,一边听管事禀报。
“夫人,旁的也就算了,就是大姑奶奶院子。”到了大厨屋这里,管事的有些发愁顿了一下。
“这事奴婢知晓。”香附知道管事的要禀报什么事,也不让管事的为难,她敢作敢当亲自说这事。
香附这边没解释,房嬷嬷便扶着老太太进门了,魏伊人赶紧起身,挥手示意左右管事可以先下去了,而后双手将老太太接过,亲自将人扶在主位上坐下。
“母亲今个怎么得空过来了?”魏伊人接过香附端过来的茶水送至老太太跟前。
“我听下头的人说你身子不爽利,想着过来瞧瞧。”老太太端着茶杯抿了一口,也不知道因为这么多年吃药的原由,还是因为其他,瞧着今个老太太精神不错,看人的眼神也不似从前的浑浊。
“儿媳这也是老毛病了,何劳烦母亲走这一趟。”魏伊人笑着回应。
老太太似来了兴致,特意往魏伊人跟前侧了侧身子,“我呀就盼着你赶紧养身子,给咱侯府生个一儿半女出来。”
“是呀,昨个老太太还梦到夫人一下子抱了俩。”旁边的房嬷嬷适时开口。
前些日子,魏伊人也是这么盼望的,只是现在打从郑婉回来,永安侯夜里就没再魏伊人这宿过。
老太太今个的笑容也比往日多了些,“这正是我的想的,不过。”老太太一顿,似乎在踌躇如何开口。
魏伊人随即反应过来,什么得知魏伊人生病,全是假的,后头的话才是真的。
“攀哥儿身子不适,嘴养的有些娇,这些都在情理之中的。”果真,老太太这才说了目的。
这个攀哥儿大约是指的郑婉那孩子。
既然老太太都亲自过问这事了,香附也就将原由解释一遍,这也就是今个管事的欲言又止的原由。
那孩子本身用药是永安侯拿的银子,而这些年郑婉打着守陵的借口,魏伊人每月都她寄过去的月钱,是各院最多的。
在她回来当日,由着永安侯做主从公中又取了三个月的银钱给了郑婉。
这才几日,郑婉院中又派人去公中支银子。那孩子吃菜只吃菜心,入口的糕点不能放置两个时辰,超过两个时辰的全都重做,早晨要用燕窝,晌午吃人参粥,铺的盖的,穿的玩的,各顶个都要最好的。
这么算下来,他那的花销是旁的院子里的十倍不只。
管事的过来请示魏伊人,恰逢魏伊人生病,家里让香附管着,直接将拒了那院子的请求,你自己月银怎么花那是你的事,公中的银子断不能这么用。
啪嗒。
听着香附禀报魏伊人,老太太沉着脸将茶杯放下,“咱们侯府,何时由一个奴才说了算了?”
听了老太太的质问,香附都被气笑了,何时她一个下人能在府里说的算的?大概是四年前吧,侯府落没,魏伊人身子也染了病,很多时候香附就能代表魏伊人。
那时候,就是房嬷嬷见了香附也是客客气气的。
看着老太太阴沉的表情,香附心里就闪过一句话,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