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先走吧。”
“这里有徐先生在,相信他可以照顾好静怡。”
徐长卿一直站在旁边,他皱紧眉头,又想起刚才温静怡的表白,让他生理性不适,因为他对温静怡绝对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他轻轻点头。
南向晚因为张秋的话,确实不在状态,而且她也不想继续逗留,就拉着盛怀郁的手先离开。
徐长卿目送着两人,紧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上。
到家后,南向晚有点头痛。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用力揉按着太阳穴,但还是不管用。
盛怀郁从外面进来,看到南向晚这样,连忙上前:“怎么了?”
实在疼得厉害,南向晚难以忍受,泪眼汪汪的扑进盛怀郁怀中,哽咽道:“我的头好痛,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有点痛,回来之后更痛!”
盛怀郁觉得不对劲,连忙抱起南向晚下楼。
“我带你去看医生,很快就会没事。”
经过专业的检查,又拍了ct等,医生确定南向晚的头痛是因为外物导致的神经系统损伤。
“我想问问盛太太,刚刚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东西?或者是不小心碰撞到什么?”
南向晚打过镇痛剂后,现在好受很多,她仔细回想,并没有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更没有撞到脑袋。
她摇头:“就是慢慢开始变得很头痛。”
医生又问道:“是不是思虑过度呢?有的时候,还是要放宽点心态,多点跟身边的人倾诉。”
盛怀郁再次想起张秋的话。
让医生开了药,他牵起南向晚的手:“走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
南向晚摇头:“阿郁,你送我去我小姨家里吧。”
盛怀郁瞳孔微颤,但还是没说什么,送南向晚过去谢芳菲那儿,他看着南向晚走进公寓楼。
他不禁轻叹。
不过他也知道,想要南向晚重新对他敞开心扉,还需要很长的一段过程。
在这期间,他需要做的,就是有耐心。
……
南向晚进门后,发现谢芳菲还没有回来,便坐在沙发上,她想着张秋的话,觉得张秋可能是刚好说中而已。
毕竟心理医生的术语,来来去去不都是那些吗?
当代年轻人,哪个人没有点心结。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向晚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听到有开关门的声音,她才醒过来,睁开眼睛。
谢芳菲和谢振一前一后走进来。
谢芳菲当即眉头紧蹙:“你怎么不在房间里睡?万一着凉的话,可有你好受。”
南向晚坐起身,伸个懒腰。
“小姨,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谢振把谢芳菲送到,就转身离开。
谢芳菲走进厨房:“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点,想吃什么?”
“都可以,只要是小姨做的,我都不挑。”南向晚坐到吧台的椅子上,单手托腮:“小姨,你保养得真的很好耶,刚才你和谢振一起进来,我感觉你们很像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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