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c认为他完全赢得了与杰里的对位，你怎么看？”
“那说得没错。”乔丹冷酷地表示，“他的马赢了，而我的骡子在比赛中晕倒了。”
没有人会问乔丹18投6中砍下12分是什么感觉。
但亲耳听到乔丹把自己的队友叫作骡子，确实能感受到篮球之神已经输得方寸大乱，难以自持了。
由于雄鹿比奇才的比赛更早结束，赢下马刺的雄鹿再次排名联盟第一。自从赛季开始以来，只要雄鹿的战绩登顶联盟第一，就会有人来询问乔丹的感想。
一开始，乔丹还会虚情假意地祝贺一下于飞，然后说奇才还在磨合，情况迟早会变好。
几个月过去了…奇才还是那副模样。
看起来事情已经不会好转的情况下，再提起于飞，乔丹总是怒目圆睁。
今晚，谁会出这个头？
尽管被乔丹标记为“垃圾记者”的代价是从此再也别想问他问题，但从事职业体育的人都知道乔丹的运动生涯所剩无几。
他没几场比赛可打了。
等他退役，他又会变成那个隐士般的资本家，没有人会对这样的家伙感兴趣。
这时，一个来自华盛顿本地的小报记者问道：“迈克尔，雄鹿在今晚的比赛里战胜马刺，再次排名联盟第一，伱对此有什么看法？”
本来就用完输给季后赛竞争对手大为恼火的乔丹怒视那名记者：“这是华盛顿的媒体访问室，如果你想问这个，你应该去密尔沃基！”
“可是，迈克尔，我们至今不知道交易弗莱的系统性问题是什么。”提问者追问道，“究竟是多么严重的系统性问题才能让我们交易一名独自带队打进季后赛的超级新星？”
这个问题精准踩到乔丹的另一处痛点。
乔丹怒不可遏地叫道：“独自带队？你怎么敢这么说？你想说上赛季打进季后赛都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这…当然不是…但弗莱接手球队的时候，我们排名东部第九。”提问者有理有据地补充，“和现在一样。”
如果他不自作聪明地加上最后一句，神或许还会陪他聊几句。
现在，免了。
乔丹也知道多说多错的道理，他已经失言了，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只会让自己落入更糟糕的境地。
于是，乔丹给新闻官使了使眼神。
奇才队的新闻官则说道：“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然后，作为地区有名的“反迈克”媒体，《华盛顿时报》的记者问道：“本赛季还剩不到十场比赛，但我们需要四个胜场并且奥兰多需要停止赢球才能进入季后赛，请问你们是否还有足够的动力。”
乔丹尽显领袖风采：“我不会让没有赢球动力的人上场。”
“在最后的几场比赛里，我们还要在主场和雄鹿打一场比赛。”时报记者问道，“你会在这场比赛里投入私人情绪吗？”
现场寂静得可以听到某些人的呼吸声。
乔丹终究无法避开和雄鹿有关的问题。
他深呼吸，想象着那个夜晚，那场注定会有私人情绪的比赛。
“不会，”乔丹的棕眼隐藏了一切情感，有的只是冷漠，“我就是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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