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害怕煮熟的鸭子,最后又飞走了。
那就不如让这只活鸭子,直接变成死鸭子才保险。
站在一边的小凤雏将军,虽然不服国防部长,但是也不能看着他们在这打起来。
“好啦好啦,你们也不要乱猜了。
毕竟钟正将军,还不知道这是真正的在打仗。
如果有一天真遇到这种事情,我相信钟正将军,绝不会对汤将军见死不救的。”
此时钟正那种挑衅的声音,又通过电话传到了大家的耳中。
“齐公子,这回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现在服不服我?”
齐公子:“你让我佩服你什么?佩服你伤害同门么?”
钟正:“咱们俩个熟归熟哈,如果你敢说我的坏话,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齐公子:“就说你那条毒计吧,你这真以为仵作都是蠢货吗?
如果你让人近距离杀他,那些仵作们会看不出来吗?”
钟正:“那是因为你们军统的人,全都都是废物。
你们军统的大老板是大废物,你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废物。
姓齐的你先别跟我瞪眼睛,我说你你还不服气是怎么着。
我可以让别让他在第一排挡子弹,我可以让他脱离队伍,让小鬼子发现他。
我可以找出四十三种方法,让他的身上都是三八大盖的弹孔。
我现在就问你,齐公子你的心里,倒底服还是不服?”
齐公子也不是一个走寻常路的,他的回话也是另辟蹊径。
他居然回了一句:“你真有四十三种方法吗?你怎么不说有一百种方法。”
钟正:“哈哈哈哈,我说有一百种方法,你也不能相信啊!
现在我说了一句四十三种,是不是特别像真的。”
钟正那跳脱而又嚣张的笑声,又传了过来,引来的只是大佬的一句解释。
“呵呵呵,诸位不要责怪钟正了,他还是一个孩子。”
侍从室大佬,当然要护着钟正了。
他回护钟正,就等于是在回护自己的儿子。
大公子已经和他说过了,钟正对自己已经是死心塌地了。
对于大公子是如何降伏钟正的,大公子没说,侍从室大佬也没有问。
大佬还是非常的相信,自己儿子看人的眼光。
在场的人里面,只有国防部长的汗毛倒竖。
他听着钟正的笑声,仿佛是看到了一头恶魔。
似乎就要顺着电话线,扑过来向他索命。
他和宋温暖是结了仇的,如今又跟他的弟子钟正有怨。
看来自己要找个好机会,送这对师徒一起上路了。
他的目光阴毒,别人没有发现,小凤雏将军却是看到了。
于是他在小本本上,又给国防部长记上了一笔。
准备找时间就通知宋温暖,让他小心国防部长这条疯狗。
曾可达在得到大公子的眼神暗示后,继续追问钟正。
“好啦我的钟正老弟,或许中原那边的卧牛山,还在等着我们的消息呢。
就算你看不上汤长官,可是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吧!
那两万多的国军弟兄们,还等着钟正老弟你搭救呢。”
钟正:“也就是说,临阵换将不可以,正面突围也不可以
现在我们的队友,只能接受外围部队的搭救是吧?”
曾可达的一句“对”,又把两个作战室里的人,给恶心坏了的意思。
现在就连侍从室大佬,都开始讨厌汤癞子了。
要不是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侍从室大佬现在就想枪毙了汤副司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