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人搭理他,没看见大小公子都来了么。
这说明这个婚礼的规格,是上面已经同意的,难道还用你来操心吗?
没一会的功夫,那人就被干部预备处的曾可达,带到客房“醒酒”去了。
在陪都的一个院落内,准确的说,是司徒副次长家宅。
今天是司徒狐的七日,也是他入土为安的日子。
司徒家已经想好了,等着钟正的车队过来了,他们的灵柩就开始起灵。
他们司徒家,早已经准备好了死士。
只要迎头撞上钟正的婚车,他们就把司徒狐的棺木扔地上,让司徒狐暴尸街头。
他们就连报纸的号外稿,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某将军仗势欺人,迫使苦主暴尸街头”。
“将军不去前方抗日,后方迎娶寒了百姓的心吧。”
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得罪钟正,恶心恶心他的能力还是有的。
管家:“老爷,派出去的探子已经回来撒。
说钟府的婚车已经出来了,他们好大的阵仗呢。”
司徒不二咬牙切齿道:“好,现在奏乐起灵。”
“哇……咚咚锵……南无阿弥多婆耶,哆他伽多耶……”
现在的司徒府内,哭灵的哭灵,奏乐的奏乐,念经的念经。
好一番热闹的……噢不,是好一番悲伤的场面。
在嘈杂的声音里,忽然听到了“咚咚”两声。
大家向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两个灰衣人,从墙上跳下直奔大门口。
他们也不理司徒家里人,只是自顾自的把大门从里面拉开。
随后就看到高占龙和田湖,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高占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司徒次长,听说您的家里办事,高某特来探望一二,在下叨扰啦!”
田湖:“中统办事,都别吹了快停下来。
你们几个干什么呢?把棺椁都给我放下。”
高占龙是唱红脸的,他说话倒是客气。
田湖可不一样,他是唱白脸,说起话来冲的很。
那些抬棺的人,一听这是中统的人,自然是不敢得罪。
领头的说道:“这位长官,咱们抬棺是有说法的,这棺木一起是不能随便放下的。
除非是到了下葬的墓坑,否则会对主家不利。”
这个领头的一边说话,一边看向了司徒副次长,希望他能出面调解一下。
司徒副次长:“高局长,我就是一个搞卫生口的。
我那里也没有什么情报,可供红党需要的。
你来找我,怕不是找错了地方。”
高占龙:“此事不关乎红党,是关乎于司徒副次长的祸事。”
司徒副次长想了想,突然不客气的把眼睛一瞪。
“高局长,你是不是想说,我家狐儿今天下葬的事?
哼哼,都说死者为大,今天是狐儿的大日子。
今天这个殡,我是出也得出,不能出还是要出,玉皇大帝来了也挡不住。”
高占龙:“司徒副次长,我今天过来,可不是来和你交朋友的,我是来救你的。”
司徒:“什么意思?”
高占龙一抬手,中统的特务们,带着一个被绑的人进来。
他们随手把人往地上一扔,就站到了一边。
司徒副部长一看,这不就是那个小报社的总编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