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渊没让云九倾破费,一到驿站就让玄烈给自己和云九倾还有身边的人买了能果腹的吃食。
只是因为白天不留宿,所以没有花钱定单独的房间。
彼时他们这波犯人一起挤在驿站的院子里,云九倾走到哪儿,二夫人就跟到那儿,明里暗里的影射云九倾没有跟男人保持距离。
时不时地再提一句宁若冰有多贞烈。
云九倾躲了一圈儿,已然避无可避,直接窜了起来,“快闭嘴吧你个老虔婆!
嘴巴臭的跟吃了大粪一样,还好意思教训人,我只是不理你而已,你却想拿口臭熏死我,这等杀人的手法未免也太狠了些!
还有你和你女儿恐男媚男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谢辞渊叫你一声二舅母,你还真跟我摆上婆母的谱了,想冒充宸皇贵太妃,你有那么大脸么?
那么想当贞洁烈妇,二舅舅战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自杀殉情啊,就会在嘴上叭叭……”
云九倾世真被这娘俩儿层出不穷的骚操作给弄烦了。
先是宁若冰,后是她娘,整日里高一些小动作,弄不死云九倾,也弄不疼她,可就像是一只苍蝇一样日日在你眼皮子底下盘旋,毒不死你,也膈应得慌。
云九倾忍无可忍,对着二夫人就是一通叭叭,顺势将二夫人一推,正好跟进门的一个官差撞在了一起。
哪个官差还下意识的扶了二夫人一把,二夫人堪堪稳住身子,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又开始逼逼,“云九倾,你既然嫁给了王爷,我就是你的长辈!
你怎敢如此对我……”
“说什么长辈不长辈的,成日里说女人的贞洁如何如何重要,我不过是给人看看伤势就一副要将我沉塘的架势,你都被男人抱了怎么还不去以死自证清白啊?”
云九倾语带戏谑,眼神却极为犀利的盯着二夫人。
后者都懵了,“明明是你推我的,我怎么就要以死自证清白了?”
她又委屈又愤怒,云九倾却完全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不会吧不会吧,二夫人口口声声标榜的女子贞洁该不会是宽以待己,严以律人吧?
原来二夫人自己被男人染指了不用保持贞洁啊,哦对了,还有三小姐,既然那么相当贞洁烈妇,我帮帮三小姐吧!”
她说着便作势要去推宁若冰,还没动手呢,宁若愚就冲了出来。
“够了王妃,适可而止吧……”
嘭的一声,驿站的门被撞开,打断了宁若愚的话。
却是林湛的下属们抬着他进了驿站。
林湛被担架抬着,几个下属为他撑着伞,他身上一点水都没淋到,下属们却全都成了落汤鸡。
随着林湛和他的下属们进门,一道惊雷从天而降,惊的柳氏打了个寒颤,想说什么,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回来了。
她幸灾乐祸的看着云九倾,“让你别逞强吧,这下人家来找你算账了!”
看着林湛靠近,她故意太高了声音,“大家都在楚京生活,从未听说过云家大小姐会医术,你就算想让林将军照拂你,也得……”
话没说完,二夫人就被林湛的下属们挤到了一旁。
林湛从担架上坐了起来,看得出来,他的确伤的很重,眼皮无力地垂着,看上去像是随时都能晕过去。
却还是坚持到了云九倾面前,“你说能治本将军的伤,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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