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姜平,一个叫段义,是追随罗星河多年的好兄弟。
“罗捕头,若这次的案子结了,你可就真该调任州府了吧?”姜平道。
段义也道,“就是,这案子有多大!可不是之前你老说的什么微不足道。”
罗星河朝着两人身上各拍一下,“案子有多大,也得靠你们与落落帮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只我一个人去州府,可是没劲。”
“罗捕头还是舍不得离开落落姑娘吧。”姜平笑嘻嘻地说。
“当然。”罗星河也不否认,“我可舍不得丢下我家落落,落落在哪儿我在哪儿。”
“我一时半会儿可不会离开上杭。”姜落落道。
上杭有她的爹娘,有老戈,还有姐姐未结的案子……
“那我当然也要留在上杭,哪儿也不去!”罗星河肯定。
他姐姐就这么一个女儿,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外甥女,怎能不在眼皮子底下护着?
“行了,少乱扯吧。这案子还不知怎么破呢,就想着结案之后的美事,做梦呢!”
罗星河知道,等他们破了这起案子,就算他不去州府,手下随他做事的兄弟也少不了受赏。
可这奖赏是那么好拿的吗?
领命,却未复命,还能不挨罚?
他真不明白胡知州到底是想给他个立功机会,还是想专门趁这难题,收拾收拾他这个屡次驳了知州大人美意的县衙捕头?
“一个杀害邓知县,一个又盗走邓知县的遗体,这两起案子怎么查?”段义犯了难。
“我们凶肆对死者的尊敬不少人都知道,也因此赢得不错的口碑,若盗尸者利用这点,那最后留个空棺便是故意等着被发现……”姜落落想,“把人杀死特意留在龙王庙,脸上涂血,又穿绣花鞋;盗走尸体留个空棺也将人吓得不轻,如此看来这两起案件都是在故弄玄虚,好像是一类,就是想利用邓知县大做文章?”
“这么说可能是一伙人?两个案子可能就是一个?邓知县采丁香,又死于丁香,借竹竿翻墙,尸身又被借竹竿翻入县衙的盗贼偷走,还有你怀疑有人刺激邓知县突发心疾,都似乎是与邓知县暗中有瓜葛?”罗星河琢磨,“胡知州的话也确有几分道理。”
“那我们先去查戏班?”段义问。
“那就去试着查查。”罗星河交代,“段义,你叫上两个人去查戏班,尤其是离县衙较远的戏班。”
“明白,特别留意每月逢八的情况。”段义道。
“姜平,你去县衙周围转转。虽说这一带都是青石砖路,难留什么车辙子印,那时天又没亮,可也说不准有人出门或者做什么恰巧看见个一二。”
“好。”孟平点头。
遂与段义一同离开。
“落落,剩下我们俩人,该先做什么?”罗星河又回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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