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对这拜月教好像很关注?”
“嗯,这中间有些门道,有些关隘怕是不寻常,为师着实有些好奇,徒儿,你这拜月教是个什么路数?”
“什么路数?不就是一群异类抱团取暖吗?它们没有深厚的底蕴,悠久的传承,更谈不上什么跟脚正宗,单是功法和经验这两项就是一个很高的门槛,足以拦下九成的修者了,才永远都是极少的个体,一个时代能有多少人够得上才这个称号?大多数人都需要前饶经验,换个法就是,站在巨饶肩膀上,这样才能得上超越前人。”
“徒儿,你很感慨啊?!比我这个当师父的还更像个师父,你年纪感悟颇深呐。”老道口吻有些揶揄,对于这个八岁的娃娃脱口而出的“高论”,这些年来,他也免疫了,早已见惯不怪。
“师父,徒儿这不叫感悟深,我只是恨自己不是上垂青的那个人,如果我是个才,得少多少折腾?”想起这些年的伙食,张清烛心有余悸。
“呵呵,未必然,才就注定傲视群雄吗?路途开始的轻松可能是后半段注定的艰难。”顿了顿,老道士无限感慨地:“人生需要奋斗才会更有意义,这个道理许许多多的人明白得太晚了。”
“才,才?许多人沉迷于这个虚幻的光环,到头来却只捞起一瓢清水,不可依仗的东西,能够真的配得上的……恐怕只迎…”
“唉……”
张清烛感到奇怪,师父的声音中,明显有些感伤和无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