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剑家出来,他抬手看下白鹿给买的腕表,时间都凌晨十二点多了。
到自家院子,开门把自行车牵进去。
几个月没回来,不知是大哥,还是娘过来给收拾过,屋里不见什么灰尘,很干净。
走前,一些让木工给打的长桌柜子都送了过来,整齐在屋里摆着。
空间虽然显得小了些,但也更有家的模样了,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洗漱一番,料想两个孩子在西头早睡下了。
本打算明天起早,再过去接回来,可他躺下后,看着空荡荡的大床,不禁辗转反侧。
十多分钟后,因为太惦念两个孩子,没一丝睡意的秦向河,马上起床穿衣。
在抽屉翻出之前添置的手电筒,往西而去。
到村西头,远远就见一个骑车的中年人迎面而来。
在大槐树错身,还没看清是谁,那人就一阵风的骑过去。
车把上绑着大手电,可天太黑,果然,没多远,那人就掉进沟里。
他正想着是不是去搭把手,见那人已牵车爬上来,紧接着,又飞快骑走。
秦向河好笑的摇头,什么事急成这样。
走到父母家,透过大门缝隙,见堂屋亮着灯。
这么晚还没睡?
“怎么回来了?还有什么事……”
拍着门敲了几下,听院里立刻响起的应声,他又是一愣,竟然是大哥的声音!
门打开,果然是秦广山。
看到秦向河拎着行李包站在外面,秦广山一脸惊喜,“你咋回来了!”
说完,几乎下意识的往秦向河身后瞅。
“大哥,白鹿刚动完手术,之后,隔几天就要去医院复查……”刘剑上次回来,秦向河便其把白鹿生病的事,只告诉大哥就行。
所以,秦向河压低声音,详细解释了白鹿没回来的原因。
“刘剑告诉我了,没想当初是得病了,还是这个病!”秦广山叹口气,伸手往秦向河肩膀拍怕,“幸亏你去南宁,不然……”
秦向河反过来劝慰,“嗯,动过手术,白鹿已经没事了,静养个两三年,就能完全康复,以后跟正常人一样。”
秦广山不无感叹的道,“好,人没事就行!不算晚,你以后对人家可要好一点。”
“我知道。”秦向河重重点头。
复而,他瞧向门半掩着的堂屋,见里面灯亮着,隐约有人影闪动。
农村怕用电费钱,天黑前就差不多把晚饭给吃了,加上这时没电视没手机的,一般也会睡的很早。
照往常,这时候家里早该睡下了,这么晚,大哥也不会在这边。
记起大哥来开门时的问话,秦向河好奇,“大哥,你们怎么都还没睡,刚才是……”
“我以为你是大勋呢。”秦广山接过行李包,解释道,“是你大嫂家的亲戚,晚上来这通知事的,喝了酒,不让走非不听。”
秦向河立刻想到之前擦身而过,后又掉沟里那人,“什么事,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