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他腆着脸,故意凑上前的悄声,“宋公子,这女人可是丧门星,真得手,你也不敢怎么地。顶多搂到床上,过过眼瘾手瘾嘴瘾的。你看着吧,姓秦的,以后指不定折哪儿呢!”
果然,宋仁被勾起好奇心,“这有什么说道?”
“朱红霞啊,听她们庄上的老人说,是个白虎,就……”
隔壁包厢有人吃完饭出来,刘大胖边引着宋仁往包厢里走,边详尽的解释。
落座后,他殷勤的给宋仁倒了杯醒酒茶,接着说,“这女人,看着馋人,真到关头了,谁敢上,不要命了!所以说,也就是个丫头命,看她走路两腿并拢那样子,定是姓秦的也不敢。”
“唉,封建迷信害死人啊!”宋仁一脸的痛心疾首,连连叹息道,“可惜了啊!我怎么就没早遇上呢,你们懂个屁!”
“嘿嘿,是,我们不懂。”
刘大胖脸上肥肉,一阵的抽搐。
恨不得把朱红霞立刻摁到这宋仁床上,然后等第二天,看这二世祖怎么当场暴毙!
宋仁怅然坐那,一会暗嗟朱红霞明珠暗投,一会叫骂周斌势利小人,更多时候,则诅咒着秦向河那家白云百货大楼见不到明天太阳。
刘大胖过去,打开窗户透酒气,看到楼下,朱红霞打着雨伞,当先上了一辆叫来的出租车。
想到刚刚朱红霞那嫌恶,如同看到街边流浪狗的盛气凌人眼神,他心堵闷。
当初在陵水镇,他刘大胖是谁,呼风唤雨,四村八乡的,谁不知道他是个猛汉子!
如今,何至沦落到这步田地,别人想踢就踢,想骂就骂。
悲惨的,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说到底,全是拜秦向河所赐。
忽地,他眼珠子骨碌转了几圈,一溜烟的跑回宋仁身边,附到耳边,一边嘀咕,一边暗暗阴险笑着。
六月。
一天热过一天。
秦向河记得,来南宁时,还穿着外套的。
现在呢,白天都是短袖,只晚上时,偶尔要换件稍厚的长袖。
还好,白鹿想的周到,更是准备的周全。
他和俩孩子的换洗衣服,白鹿在新房子这边准备了好多套,长袖、短袖的,应有尽有。
前几天,另外两家分店全开业了,人手上准备的有所不足,所以他也总是要泡在店里,累得昏头转向。
好不容易清闲点了,想抽时间在家多带带孩子,不料扩建中的工厂又出了事,忙到刚刚才回。
厨房里,秦向河一边盛着乌鸡栗子汤,一边想着事情。
“爸爸,好香啊。”
忽听奶声奶气的喊声,他回头,见是扎着羊角辫的妞妞,正扒着门框往里瞅。
“这是鸡汤,不过里面加了药材,是病人喝的,小孩子就不能喝了哦。”秦向河走过去,蹲下身抱了抱妞妞。
最近到处都是事,陪孩子的时间比较少,难免有些愧疚。
明明答应再去游乐场玩一次的,结果,一直拖到现在都没去成。
“给妈妈喝的吗?”见秦向河点头,妞妞嘟起小嘴巴,“爸爸,妈妈怎么还在医院里,怎么还不回来啊,妞妞都好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