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也喜欢他,那他就有信心说服她同意离婚。
言臻到诊所时,边原已经醒了,刚结束一轮呕吐。
他被蛇咬了的脚踝又红又肿,包扎得跟个大馒头一样,这会儿发起低烧,还伴随着恶心呕吐症状。
言臻倒了杯水给他漱口,见他脸色苍白中带了一点绿,整个人虚弱得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她把想骂他没脑子的念头按捺下去。
“怎么样,好点了吗?”
边原靠在枕头上,虚弱地摇头:“头还是晕。”
房东在旁边念叨:“小伙子,下次不能再干这么冒险的事了,知道吗?你这次是命大,遇到小明和小赵两个大好人,换了别人,可没小赵那么大的胆子下去把你救上来……”
房东话还没说完,边原哀嚎道:“是姓赵的救了我?”
“对。”
“……谁要他救啊!”
好不容易有了能拿捏他的把柄,这下好了,他救了自己一命,抵消了。
言臻闻言,一巴掌拍在边原脑袋上:“他要是不救你,你这会儿还能在这里说风凉话?”
边原本来就头晕得厉害,这一巴掌差点没把他送走。
他昏头昏脑地把脸藏进被子里:“我后悔了,早知道我就不去捡无人机了,姓赵的那么小心眼,救了我肯定要拿这件事做文章,说不定还会笑话我……”
“你少以己度人,赵大哥才没你那么幼稚。”
——一个小时后,诊所里,“没那么幼稚的赵大哥”抱着胳膊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跟病床上的边原大眼瞪小眼。
言臻跟医生描述了周让的伤情,医生建议让他过来做个检查。
于是言臻回去接他。
医生检查过后,决定给周让开一些外敷的中草药消肿。
其中有一味草药不在诊所,言臻趁着雨停了,骑着小电驴去医生家里拿。
诊所里只剩下周让和边原。
边原迎着周让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心里又憋屈又恼火,忍不住呛他:“你看什么看!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对你感激不尽,我知道你是看在明姐姐的面子上才去救我的,就算欠人情,我也是欠了明姐姐……”
周让并不跟他吵,而是抬起一条腿蹬在病床的床沿上,当着边原的面捋起裤腿,露出红肿的小腿和磕得血肉模糊的膝盖。
边原呛声的话戛然而止。
“我坑你一次,救了你一次,我们俩扯平了。”周让说。
边原满脸诧异:“那你露伤口给我看干什么?”
他还以为他要挟恩图报呢。
周让指着伤口上那层乳白色的药膏说:“看到这个了吗?”
边原皱眉,凑近了一点:“什么?”
“小薇给我上的药。”周让说,“她亲手给我清理伤口,而你只能躺在这个满屋子消毒水臭味的破诊所里,谁对她更重要,不用我说了吧?就你这样,还想跟我争……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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