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金花眼巴巴地看着朱厚照被大盖帽带走,自已又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不过,她沒办法并不能表示别人也没办法啊。
很快,她便想到了一个人,也许这个人能帮得了朱煜那小子。
谁?
还能会有谁?
戚先生啊!
这原因除了戚弘誉是他们的先生外,还因为戚先生曾在警局干过。
时间万万是耽误不得,耽误了就怕朱煜在里头会出什么事端。
旷金花急如星火赶忙跑回学堂,找到戚弘誉把朱煜的事一说,戚先生也急得不知怎么样才好,就与旷金花一起心急火燎地往那警察分局赶。
现今有句话怎么说的,叫做老黄历翻不得了,戚弘誉眼下就是实实在在验证了这句话。
戚弘誉毕竟是离开警界多年,当年同一战壕里的战友,曾经一口锅里吃过饭,一张坑上睡过觉,端起碗来一块喝酒吃肉,放下筷子一起仰天骂娘的老伙计,要不退休了,要不另谋高就了,还留在原地原地踏步的估计是寥若晨星。
而现在警局的人,绝大部分是后来调动来的,或者是通过杂七杂八关系混进来的,估计也沒什么人会认识他。
果然,戚弘誉与到了那,先是找上了年轻警察,年轻警察作不了主,带着他俩找上了那局座。局座是后来调动来的,他依然拒绝戚弘誉与朱厚照见面,就更甭提保释朱厚照了。
“他又不是犯人,你凭什么不让我和他见面?而且你们警察凭什么将他关起来?”戚弘誉理直气壮地与这局座交涉道。
在来警局的路上,他已经简略听了一下旷金花叙说了事情的大概。
朱煜不就是去朝阳镇上买个药材吗?难道会有什么问题?更奇怪的是听旷金花说,朱煜是在去朝阳镇的路上让人给劫持了,她报的警,而最后处理的结果竟是劫持者平安无事,被劫持的倒被关了进来。
这真的是匪夷所思,瞧现在的警察是怎么办案的?戚弘誉仰着夜空长叹了一声。
“喂,这位老伯你可不能听别人瞎说啊!我们警察办案一切都是凭证据说话,没有证据是不会乱抓人的,你说的这年靑人吗,涉嫌抢劫和致人伤残,现在还在录口供呢。所以你要见他,只能明天过来。”局座见这老者气质有些不凡,不知其水有多深,这才耐下性子向其解释,若换做是一般人,早让其给轰出去了。
“什么?涉嫌抢劫和致人伤残?这扣的帽子好大啊!我权且问你,你所谓的证据呢?”
“证据?我们自然会有的,只要口供一录下来。”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搞逼供刑?”戚弘誉冷笑了一声说道。
“老货,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要乱说啊,这里是警局,什么事情都得讲究个证据。如果你还是无理取闹,我会以妨碍公务罪拘留你。”局座沒想到这老者还挺缠人的,顿时脸色就是一沉,语气就生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