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小兄弟大气!
钟县尉在心里夸着,有了温阳这句话,他们就能给硫戈儿用刑,就不用担心被文官责骂。
你骂啥?
是山民对硫戈儿用刑,又不是我们魏军不知轻重。
“别磨叽了,赶紧用刑!”秦小米催促,又对还不走的姜二郎道:“二郎,你真不走?你就比小谷大一岁,且你大哥已经从军。”
一个家里,没必要两兄弟都从军。
姜二郎的脾气也不适合从军,这小子比较适合吃饭过日子……啧,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想让大人们不断的练他。
秦爷爷秦奶奶也劝:“二郎,先跟秦奶奶回去吧。”
又喊秦小米:“你也跟我回去!”
一个姑娘家家,看什么行刑,秦奶奶愁得头发都白了一把。
姜二郎摇头:“秦爷爷秦奶奶,小米姐,我不小了,也是一个力量,我想留下来观刑。”
秦小米:“随你,只要这是你脑子清醒时做出的决定就成。”
秦爷爷秦奶奶很是舍不得,很心疼姜二郎,可想到即将来临的大战,终究是没把姜二郎、秦小米给押走,而是留下来陪着他们。
至于小谷小麦小珠这几个小的,早就被秦二婶带走,该上学上学,该回家回家。
秦二叔没走,一直留在这里。
铛铛铛!
“温少寨主给细作后代硫戈儿行刑,为被害山民报仇!”传令兵们喊着。
乡亲们一静,硫戈儿、阳子他们则是被取下堵嘴的布团,开始怒喊:“温阳,你个山内叛徒,你要是敢对我们用刑,就是背叛山内!”
“阿阳,你冷静,不要冲动……”
“阳少爷求求你,看在从小长大的情分上,别对我们动手!”
温阳目光带杀,只举起魏军给的凌迟重犯的小刀具,扯掉硫戈儿等人的上衣后。
扑,刀具刺入皮肉,一个嘶啦,割下硫戈儿身上的一条巴掌长、手指大小的肉条。
硫戈儿疼得浑身打颤,却死咬牙关,没有痛呼一声。
然而,第一条肉,他撑得住,第二条第十条呢?在往伤口撒上增加剧痛的药物后呢?
很快的,硫戈儿就忍受不住惨叫出声:“啊啊啊!住手,住手,我疼,啊啊啊!”
声音凄厉似鬼嚎。
很多乡亲们不敢看,纷纷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可还是听得见。
有乡亲们受不住这种凌迟的惨叫,默默离开。
温阳的行刑却没有停,在硫戈儿身上嘶啦下二十片肉条后,对阳子用刑。
“啊啊啊!疼,疼啊!”阳子的凄厉声冲天。
一刻钟后,温阳对下一个山民奴才用刑,又是一阵鬼嚎的惨叫声。
这是一种折磨,好在温阳有人性,加起来只用刑三刻钟就停下来。
铛铛铛!
铜锣响,唤回乡亲们的神智。
钟县尉出列,来到四方桌上,俯瞰乡亲们,道:“乡亲们要记住刚才的凄厉叫声,因为在战场上,这样的声音跟咱们呼吸一样平常……打仗从来不是轻飘飘的两个字,而是地府求生。”
“而想在地府求到生路,就得明白地府明白战场的残忍。”
“我们不想吓你们,只是想让你们有个准备,免得突逢战事,你们莫说带着家人逃命,你们是能被战场上的厮杀声给吓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