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鲜是县令的秘书,在县城里还是很有威望的,对着邢捕头说了一句。
说着,他就在四名衙役的带领下,向许主薄的府邸走去。
里面一片狼籍,就像是一个狗窝。
用朱檀的说法,那就是整个场面被毁掉了。
邢捕头指着前院的院子道:“我们已经将这片区域翻了个底朝天,没有一块铜板,更别提马蹄金了。”
“不知许主薄一家在何处?”
朱檀想,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杀人,他的家人一定会掌握着其他人所不了解的消息。
在这种情况下,他是找不到任何线索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人。
“全部被押往武昌府,就连王贺公子,也是被拦了下来。”
朱檀刚想要到武昌府的监狱里试试,想要看一看是否有机会见到徐元。
他走到一半,忽然停住了,一把将一扇虚掩着的门打开。
“邢捕头,你看,能不能将这几样都带进县衙?”
邢捕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过,他还是让四个衙役收拾了一下,让几个衙役将箱子搬到了县衙。
楚炳往武昌府监狱走去,果然,根本就没有进过大门。
别说是他一个小小的书记,就算是王贺在这里,也要被拦下来。
不能暴露啊!张元瑛还在瞄准呢!
“悠悠在监狱里,不知道要受多大的罪。”
朱檀有些不放心由悠,返回官府让阿秋煮了一杯清茶。
他将许主薄的藏书,书信,都一一记录了下来。
朱檀不知府衙与武昌府衙为何对许主薄之事睁只眼闭只眼。
最少,也要仔细检查一下来往的信件吧?
一眼望去,已是深夜。
楚鲜将一张纸放在桌上,轻笑一声。
“少爷,你怎么不休息?”
阿秋本来是要睡觉的,见朱檀的屋子里面还有灯火,便一边一边一边一边推开了房门。
朱檀对阿秋招了招手,道:“阿秋,这徐里正是不是掌管着许主薄家的先祖墓地?”
“没错!有什么事吗?”
“三百枚马蹄金的下落,我好像有点眉目了。”
朱檀在翻阅许主薄的书信之时,见到了一份关于扫墓祭祀的琐碎事情。
只是,有些东西,却需要千里迢迢采购,这就有些说不通了。
他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杨忠被敲门声吓了一跳,他的小妾嘀咕了一句,便继续睡觉。
杨忠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朱檀,这么晚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听到朱檀说自己有八成的把握能够找到马蹄金,杨忠顿时眼睛一亮,“当真?”
朱檀将一张信笺交给了杨忠。
“先生,这里有一张单子,上面写着许主薄一族祭祀之物,应该是一份密函。”
“暗语是什么意思?”杨忠愣了下。
“都是一些俚语,你看看,上面写着,十三号,写着:‘横眉樵夫,两桶柴火,三百两钱,给一个叫‘上薪’的老头。”
杨忠依旧是一脸懵逼。
虽说扫墓是不可能的。
“这位先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对价格还是很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