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其实不算多。
对于在水门领导下欣欣向荣的木叶来说,这么点钱真就和毛毛雨似的。
当然,这点毛毛雨要是搁在穷苦惯了的砂忍身上,那就等于是割肉放血了。
就在一座还算完好的民居屋顶上,披着迷彩隐形布的木叶忍者忍受着烈日的曝晒,仔细地监视着街道上的每一个行人,像他这样的留下来的根部的眼线还有五个。
为的就是监视可能会出现的虚夜宫的人员。
当然,留下来的不仅仅是六个根部的成员。
心中挂念着弟弟的宇智波鼬没有跟着火影大人回村子,他认为轮王寺清太郎没有回去虚夜宫,肯定会有人来查探,虽然不确定什么时候会来,但着多少也是一点希望。
作为曾经一起组过队的伙伴,水无月白和辉夜君麻吕商量过后,禀告了水门,也选择了留下来和鼬一起守株待兔。
镇子外的森林边缘,
“君麻吕,你说鸣人他现在还好吗?”
坐在被新伐出来的树墩子上,白看着正在练习俯卧撑的君麻吕问道。
“鸣人他很坚强!我相信只要还有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不会放弃······说的是呢!鸣人他那个闹腾劲儿,也不怪玖辛奈老师从小揍到大!!!”白轻笑了出声,眼眸深处堆积的担忧却并没有丝毫的减少。
君麻吕很欣赏鼬的弟弟,那个叫佐助的孩子。
但是白感觉他还是更偏爱鸣人。
或许鸣人没有佐助那么聪明,没有佐助那么的冷静,总是冒冒失失的,说话也大大咧咧的,身体反应快过大脑的反应······但他觉得这样很好,有鸣人在的地方,总会变得很热闹,很开心······
还有玖辛奈老师也是,别看平时总是揍鸣人,其实比起两个女儿,她更宠鸣人。
“现在比起担心看不到的鸣人和佐助,我反而更担心鼬会不会就这么把身体熬垮掉!虽然他的病已经被纲手大人治愈了,但像他现在这个样子熬下去,再过上几天······铁人也要倒下去的。”君麻吕一边做俯卧撑,一边说道。
听到君麻吕的话,白顿时无奈的叹了口气。
宇智波鼬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再好好的吃过饭了,总是时时刻刻看着外面的街道,到了晚上也不好好睡觉,坐在屋顶上就是一宿······如果虚夜宫的人不快点出现,他们恐怕就不得不绑着鼬放弃守株待兔的行动了。
“原来是木叶的忍者吗?就是你们杀死了轮王寺那个蠢货?”
突兀地。
男子的声音在很近的位置响起。
“冰遁·冰柱。”
白近乎本能的单手完成了结印。
一连串丛生的冰柱翻腾着朝着声音的来源刺了过去。
“冰遁?血继限界······还真是一条大鱼呢!”
三轮御岳举手做刀,手刀直劈而下,凌厉的雷光闪烁,击碎了冲到面前的冰柱,“只不过这脾气不太好,和你们打招呼呢!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冲动?”说着,他看了眼挥舞着骨刀和夜夜子对峙的君麻吕。
“居然都是血继限界的拥有者······不是说忍者的世界血继限界很罕见吗?”
“虚夜宫的人?”
站在树墩子上的白盯着三轮御岳和夜夜子。
虽然三轮御岳戴着立乌帽子,穿着白色的神官狩衣,有点特立独行,但是夜夜子身上穿着的服装却是和轮王寺清太郎的那一套衣服差不多相似,不过是把白色的长裤换成了袴裙。
“看这样子,轮王寺那个蠢货真的是被你们杀死的了!”
“不过······死的不冤。”
对于白的反应速度,君麻吕的锋锐杀气······三轮御岳很满意,这样的对手可真的是不赖!
轮王寺清太郎那个蠢货如果是和这样的人物战斗而死,对于那个蠢货而言,当真是奢侈的死法了······
“三轮御岳,该走了!别忘了命令,我们不是来和人厮杀的。”
注意到兴奋起来的三轮御岳,夜夜子不得不再一次出言提醒,她并不想在这里和木叶的忍者来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她不是三轮御岳那种的战斗疯子,这种在她看来毫无意义的战斗让人提不起任何劲来。
龙树大人可没有说要给轮王寺那个蠢货报仇之类的话。
“那你也别忘了回收东西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