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脑袋一阵发晕,这样找都没有找到?
他们一直摸索到了生门出口的第一块砖,可是每一块都是扎扎实实没有任何痕迹。
这下连墨镜男也忍不住眉头紧皱,他给孙鱼儿把了把脉,眉头皱的更加厉害。
我立刻一咬牙把心一横,撸起来袖子道:“来,我现在没事了,还能再抽点血。”
“不能再喂她血了。”五金拦住我,摇摇头道:“之前喂的估计将近有一千毫升,肯定还没消化完,你喂再多,她不消化也没有任何用处。而且血液中含有巨量的铁元素,流通在血管之内没事,但是一旦摄入太多,极易可能出现急性铁中毒,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那怎么办?”我一下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靠在墙上。
“想。”墨镜男点了一根烟,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一定还有什么地方遗漏了。”五金捏着眉间,不知在想什么。
“想?怎么想?”
我抓了抓头发,一想可能要被困死在这地下,就抓狂无比,头发直接被我抓掉了数根。
我看着地上掉落的头发,眼眉突然一跳,忍不住喜上心头,一拍手冲他们道:“有没有可能在我掉下去的那个虫室里?”
五金头也不抬,摆摆手道:“不可能,那个机关在你掉下去之后已经坏掉了,不用炸药根本不可能打开第二次。”
我刚提起来的气,立刻又被打击了回去。
五金拍了拍我的肩膀,嘲笑道:“你那朋友也不靠谱啊,难道不怕你困死在这里?我看他略懂阵法,不可能不知道生门只进不出。你为他出生入死,他却直接先自己跑路了,完全不顾你的死活……”
“不可能。”我一愣,挥手打断五金,不信道:“绝对不可能,他肯定也不知道出口在哪儿,不知道这么难找。”
黄毛若是知道出口在哪儿,那么绝对不可能不告诉我,无论怎么想,这点都可以肯定。
可是经五金这么一说,我总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对,使劲拍着自己的脑门,回想着之前黄毛在桑树室的异样。
我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不对,于是拍脑门的力度越来越狠越来越重,直到脑袋一晕,我才想起来我刚失血过多,但是已经晚了,我眼前一黑,直接往地上栽去。
五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将我扶好无奈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一阵恶心,借着五金的力气才慢慢重新靠回了墙上,五金这才松开了我的手。
可就是这一举动,令我脑袋里灵光再次一闪,我立刻精神起来,左手摸住了右手手背。
我想起了之前黄毛像调戏小姑娘一样在我的手背上划拉了几下,若是平常我们之间打闹,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当时那种环境,黄毛绝对没有心情跟我嬉笑打闹玩搞基这一套。